“第二个问题，咱俩可能太久没见，你忘了我是个怎样的人了，哥哥现在给你复习一下。”乔厌顿了下，微扬了扬眉。
“我呢，是绝对没有同情心的人，这个社会规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不公平，但没办法，我也绝不会去可怜谁。”
乔厌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江以安这次没避开，“对你好哪儿有那么多原因，就是因为哥哥喜欢你。你要非得觉得以前我老欺负你，那就是现在我喜欢的小妹妹因为淋着雨，哥哥心疼了，舍不得欺负了，行不行？”
江以安眼睫微颤，像是没听明白，愣怔地望着他。
远处有马路上由远及近的鸣笛声，还有几十米外夜市里的各种吵吵闹闹，油锅里菜物翻炒声也听得见。
好像很吵，又好像在某一瞬间归于沉寂，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有力的心跳声。
“你说得这是什么屁话。”乔厌正经不过两秒，语气突然恢复以往那般不正经，随即把手里提着的两三个袋子塞进江以安手里，“行了，快回去吧，周六晚上保持联系，到时候乔安来找你。”
杨梅看着江以安提了这么多袋子回来有些惊诧，打着手语问她这些是什么。
江以安用手语回复说这是乔厌送她的衣服，没等杨梅说什么，她又继续比划‘他对我真的很好，像亲哥哥一样，可我觉得无功不受禄，手下不合适。我拒绝了，他又塞到我怀里。’
杨梅推着自己的轮椅坐到饭桌前去，打开江以安带回来的盒饭，看向江以安，手上开始动作。
——你跟他说清楚就好了，大方点表现出来没什么，这些你收下吧，记下账，以后一起还给他。
江以安望着杨梅没有应声，照她的想法，她这一袋都想还回去。
似是看出她的犹豫，杨梅接着比划。
——你应该给自己添点衣服了，去大学了，同学都漂漂亮亮的，你总穿那些不合身地运动服也不合适，苦都是自己受着的，没必要昭告天下。我不乐意看自己姑娘受苦，乔先生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见江以安在思考，杨梅继续煽风点火。
——妈妈一个月不是还有两千多的抚恤金和补助金么，你存一半，用一半，也给自己买点新衣服，和朋友去聚聚餐，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何况欠了钱是让你别乱用，不是不用。
江以安食指指尖朝太阳穴敲了两下，再放到自己面前左右晃了下。
——我知道了。
——那去试试新衣服吧，穿上让妈妈看看。
“我呢，是绝对没有同情心的人，这个社会规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不公平，但没办法，我也绝不会去可怜谁。”
乔厌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江以安这次没避开，“对你好哪儿有那么多原因，就是因为哥哥喜欢你。你要非得觉得以前我老欺负你，那就是现在我喜欢的小妹妹因为淋着雨，哥哥心疼了，舍不得欺负了，行不行？”
江以安眼睫微颤，像是没听明白，愣怔地望着他。
远处有马路上由远及近的鸣笛声，还有几十米外夜市里的各种吵吵闹闹，油锅里菜物翻炒声也听得见。
好像很吵，又好像在某一瞬间归于沉寂，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有力的心跳声。
“你说得这是什么屁话。”乔厌正经不过两秒，语气突然恢复以往那般不正经，随即把手里提着的两三个袋子塞进江以安手里，“行了，快回去吧，周六晚上保持联系，到时候乔安来找你。”
杨梅看着江以安提了这么多袋子回来有些惊诧，打着手语问她这些是什么。
江以安用手语回复说这是乔厌送她的衣服，没等杨梅说什么，她又继续比划‘他对我真的很好，像亲哥哥一样，可我觉得无功不受禄，手下不合适。我拒绝了，他又塞到我怀里。’
杨梅推着自己的轮椅坐到饭桌前去，打开江以安带回来的盒饭，看向江以安，手上开始动作。
——你跟他说清楚就好了，大方点表现出来没什么，这些你收下吧，记下账，以后一起还给他。
江以安望着杨梅没有应声，照她的想法，她这一袋都想还回去。
似是看出她的犹豫，杨梅接着比划。
——你应该给自己添点衣服了，去大学了，同学都漂漂亮亮的，你总穿那些不合身地运动服也不合适，苦都是自己受着的，没必要昭告天下。我不乐意看自己姑娘受苦，乔先生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见江以安在思考，杨梅继续煽风点火。
——妈妈一个月不是还有两千多的抚恤金和补助金么，你存一半，用一半，也给自己买点新衣服，和朋友去聚聚餐，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何况欠了钱是让你别乱用，不是不用。
江以安食指指尖朝太阳穴敲了两下，再放到自己面前左右晃了下。
——我知道了。
——那去试试新衣服吧，穿上让妈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