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三日期间,青年展现古道热肠,不是端茶送水,就是捧菜送饭,着实让楚天饱餐了好几顿。

    当然了,楚天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身世问题,只不过每次青年过来都没有好消息。

    到最後青年自己也有些急了,先是查看楚天的手掌,希望从他手心或指节中的茧获得一些线索,但是虎口没有握柴刀的痕迹,指节也没有任何渔人常有的茧,细皮nEnGr0U地像个书生。

    所以青年後来拿了书过来,却发觉楚天目不识丁。这下可把青年给惹毛了,顿时换了个脸孔,本来对他客客气气的,在几次搜寻未果之後,气冲冲地冲进他的房间。

    这几天时间,楚天虽然吃得饱穿得暖,但吃喝拉撒一直都在同一个小小的房间里,他实在有些腻了,希望可以出门走走。本来他想等青年一进来就商讨这件事,结果见到门几乎是被撞开,而青年脸面上的神情与前几日不同,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顿时间背脊发凉。

    青年愤怒得眼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手臂一抬,楚天还来不及闪或者说些什麽话阻止他,他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升起、落下。

    咻啪!

    鞭子直直落在楚天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绷紧了身T,这几日养尊处优的身T,突然间又要面对这样子的折磨,当中的反差造成更巨大的痛意,瞬间就b出楚天眼角的泪水。

    啪、啪、啪!

    青年怒极,手里的鞭子连连落下,嘴里更不停咒骂他,「该Si的王八羔子,枉费我这几天无微不至地照顾你,给你吃好的喝好的,把你照顾得像我亲爹,结果呢,让我浪费了这几日时光,怎麽了?让你的老相好高昊可以远走高飞是吧?哇,这情C可真是恶心Si我了!」

    啪、啪、啪!

    青年手上的鞭子无情地落下,无论楚天再怎麽哭喊,再怎麽乞求,都得不到青年的同情。

    青年一连就打了二十几鞭,打到汗都流出来了,累了,这才算是解气地把鞭子往下一甩,重重踏了两步路,拉了椅子一PGU坐下,为自己斟了好几杯水,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他看着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又cH0U泣的楚天,毫无怜悯心地说:「别怪我,一开始我可真的是想帮你的,我还被老爷笑,说我真是他看过天下最天真的人,怎麽会信你的话,你跟高昊好上了,绝对是骗我的。」

    楚天摇头,全身上下疼痛不已,y是忍着痛大喊,「我没…没有骗你!」

    「放P!」青年用力拍桌,「我整个镇都差点没翻遍了,就是问不到一户人家是少了儿子或相公的,镇上每一间渔家、当铺、烟馆、粮行,连那挑粪的我也问了!就是没问到,你说,我还漏了什麽了,而且小小一个镇,谁家少了儿子要不到三天就从街口传到巷尾了,还轮到你告诉我?」

    青年越想越气,又抓了鞭子甩了几下,「我就实际告诉你吧,官府老爷那里,早就对你不耐烦了,我不管你跟那高昊到底是老相好还是他帮了你什麽大忙,或者怎样这样那样啥样的,你给我交待好了那王八乌gUi蛋的行踪,否则,这辈子我让你求生不得,求Si不能。」

    楚天不仅感到委屈,更感到无助,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先是高昊,後来则是这个连名字都没告诉他的青年,囚禁他,nVe待他,可是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高昊的行纵,他早就全盘托出了,高昊与他又不是什麽过命的交情或者亲兄弟,他何必保护这个山贼头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