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茯苓把手伸进了衣袖中,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郎官大步疾行,走出了二堂站到院中,朝着不远处安置在隐秘处的茅厕而去。

    但他走到茅厕前的昏暗下时,却没有径直的走进去,而是转了个弯,朝着东院去了。

    自然也没有发现,范锦鸿就藏在屋舍间的阴影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直不急不慢的跟着。

    萧茯苓的袖中,藏着一个菌人。

    当于郎官有些慌张的要上厕所时,萧茯苓就给菌人打了个手势,让菌人通知一直侯在屋外的范锦鸿,跟上于郎官。

    而范锦鸿身上带着的菌人,立马就收到了消息告诉了范锦鸿。

    于郎官走到了东院中,站到了东院的侧门边上,警惕的左瞧右看起来。

    而就不远处的范锦鸿,在他回头张望时就已经躲进了侧门边上那间屋舍墙角下的阴影里,背贴石墙一声不吭。

    不一会后,确定宁静的东院里没有什么尾巴后,于郎官隔着紧闭着的侧门,对门外轻声说到:“快去通知一下掌柜的,这几天那几个点都别开了。”。

    距离他不过半丈左右的范锦鸿,侧耳倾听。

    做过杀手的范锦鸿,听力本来就异于常人。

    这点距离上,于郎官声音再轻,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话中的掌柜和几个点是什么,立马勾起了范锦鸿心中的好奇,化为疑问萦绕在他的心头。

    就在此时,紧闭着的侧门外传来了一个沉闷又略有沙哑的声音:“怎么了?”。

    “不知道,我总觉得这小翁主察觉到了什么?但是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慌张的东张西望的于郎官,紧张得声音都有点发抖。

    说完后过了片刻,门外那个沉闷又略有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别是你多心了?老爷说过,我们做的事万无一失,就算是萧石竹来了也不可能查出什么的。”。

    “唉,你就把话带给掌柜的,消停几天,送走了萧茯苓这姑奶奶在开张也不会缺斤少两。”门内的于郎官是真的急了,跺脚几下急声说到。

    激动起来时,差点就不经意间高声宣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