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愿意加入武术协会?!”怀秋听后,心感疑惑,“既然这样,那你们为什么会......”

    “我们也没有办法,你们也知道练武之人时不时都会有受伤的情况,那么自然要去药馆拿跌打药,但是......”陈享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难道是因为武术协会控制了整个燕京的医药馆,如果你们不顺从的话,就无法从医药馆里头拿到跌打药?”看着老馆主的样子,怀秋便从中猜出了一些端倪。

    “是的,”陈享无力地点了点头,“不但是燕京的医药馆,进入燕京的其他医药渠道都被他们抓得死死的,我们根本无法从中获得跌打药。”

    “那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呢!”枯迎春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是他们的话,一定要个说法才行,怎么可以不让人家买跌打药呢。

    “你以为我们没试过反抗吗!”蔡李佛武术馆的大师兄站了出来,表现得非常不忿,“但是奈何我们技不如人啊!”

    “不应该啊,武术协会的那些臭鱼烂虾武术馆,怎么会是你们蔡李佛武术馆的对手呢,你们怎么会技不如人呢?”怀秋更加疑惑了,蔡李佛武术馆是他们一路挑战过来,最有武术味道的一间馆子了,以他们的实力,根本不需要怕那个所谓的武术协会才对啊。

    “你们有所不知了,”陈享苦笑了一声,“武术协会能够在燕京屹立,不是靠这些混日子的武馆,而是靠秦家。”

    “秦家?!这又是什么东西?”怀秋皱了皱眉头。

    “秦家家主就是武术协会的会长,而秦家更是扎根燕京多年的武术世家,同时在燕京所有的医药馆都是他们的附属,所以在燕京开武术馆的,都要跟秦家打个招呼,简单说一句,就是成加入武术协会,成为他们的傀儡吧。”

    “我们从广东一个小镇来到燕京,希望的是,能够让蔡李佛拳发扬光大,而不是成为谁的傀儡,所以我们当然拒绝了秦家这个要求。”

    “但是从我们拒绝的那一天开始,我们的武术馆便不断遭受到了其他武术馆的打压和骚扰。”

    “你们也知道,武术馆之间的冲突,难免会受到一些伤,所以长久下来,我们武术馆有不少弟子都受到了不同的内伤,但是我们发现医药馆竟然不敢卖跌打药给我们。”

    “这样长久下去,我们的武术馆不要说弘扬蔡李佛武术,就连能不能在燕京开起武馆来都成问题。”

    “于是我们直接带人杀上了秦家,打算要个说法。”

    “可是没想到,秦家人根本就没打算跟我们讲道理,直接就动起手来,最后我们所有人身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事后,秦家给了我们两个选择,要么加入武术协会,依附他们秦家,要么直接关门大吉,滚出燕京,以后都不得进来燕京开武术馆。”

    “我们蔡李佛武术从广东小镇远道而来,虽然武术的门派名气很少,但是还是希望可以在燕京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在经过衡量之后......”

    “我们迫不得已,唯有加入了这个武术协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