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狱卒道:“刘大人不像是会杀人的那种人。”

    往往叫嚷着最大声的那个,通常都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不管是不是刘大人做的!”第四个狱卒左右环顾,继续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这些都是他们那些大人物的事情!你难道没发现?最近牢房里很奇怪吗?”

    “奇怪?”第三个狱卒仔细思忖了一下,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儿……”

    但是,具体那里奇怪,他又一时间说不上来了。

    第四个狱卒也没具体说那里古怪,只是说道:“这些都是他们这些大人在博弈呢!我们两个只是小小的狱卒!没权没钱没势!我们自保的方法就是装聋作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我,我知道了……”第三个狱卒咽了咽口水,道,“你这么一说,现在回想一下,最近怪事挺多的,还有刘大人,他刚才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

    说着,他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刚才多谢你提醒啦!”

    “没事。”第四个狱卒道:“走吧,咱们接着回去当差。”

    …………

    …………

    狱卒要去当差,自然是去牢房当差。

    此时的牢房中,江任跟严宜道刚走了出来。

    两人都微微皱着眉,谁都没有说话。

    不是不说,是无话可说,刚才他们跟谢傅奕对话,谢傅奕看似轻飘飘的话,却跟一个一个钉子一样扎在两人的心口。

    就在刚才,谢傅奕知道了那毒药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反问严宜道:“对方急于杀了我,您觉得是什么原因?”

    严宜道一时间无话可说。

    谢傅奕说:“我只是一个生意人,还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要杀我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