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辞眠困得厉害,不停地在打哈欠,还顺手撸了把翘起来的头发。

    叶泽好奇问他:“眠哥,昨晚干什么坏事了,这么累?”

    骆辞眠抹了一把因为太困而流出来的生理眼泪,懒洋洋的道:“打工。”

    叶泽真心觉得眠哥小小年纪承受了太多。

    光他知道的,又是贴膜,又要跑剧组,还要送外卖,真不知道骆辞眠一共打了多少份工。

    骆辞眠往教室相反的方向走,他要找个地方补觉。

    教室里一睡就被逮起来,不是个睡觉好地方。

    叶泽拍了拍他肩膀:“你不去上课?”

    骆辞眠摆摆手:“不去。”

    时柚真心觉得学校大得可怕。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她都没有找到校长办公室在哪。

    好在她随便找了个办公室,报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专门的老师领她去取了校服和新课本。

    老师让她就近去校医室换校服,再带她去新班级。

    校医室里校医不在。

    只有一个拉着帘子的床位。

    时柚问:“有人在么?”

    等了等,没有人回答。

    时柚反手锁了门。

    校服是运动服,蓝白相间,充满了社会主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