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歌点点头:“爷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进了电梯我问骆安歌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有心人是谁,鲍嘉自杀威胁的又究竟是谁?

    他揽着我,声音很温柔:“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元笙棋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换句话说,鲍嘉想要威胁元笙棋,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万一元笙棋早就巴望着她死呢。”

    我吃惊地看着他,明知道他心里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却还是问:“鲍嘉死不死,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他摇头:“不是,我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抱着他的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赶到的时候消防人员已经拉好防护垫,有警察对着上面喊话,围观的人黑压压一片,我甚至清晰地听见有人不耐烦地大喊:“你他妈的倒是跳不跳啊,别浪费我们时间啊。”

    风有点大,我仰起头,只能看见最顶层的脚手架上,坐着一个穿白裙的女人,只能看到晃荡着的两条腿。

    跟警察站在一起的阿穆看到我们赶忙走过来,低声把情况告诉我们:鲍嘉已经在上面一个多小时了,警察试图接近她,但是反而刺激了她,现在情势陷入僵局。

    骆安歌低声问:“元笙棋来了没有?”

    阿穆摇头:“没有,他们从民政局出来后直接去了机场,正乘坐私人飞机前往意大利的途中。”

    骆安歌的眉头越发皱起来:“看来他这是早就知道鲍嘉会这样,急于想撇清关系。”

    消防负责人看见我们就走过来,他跟骆安歌握手,跟我们介绍此次情况的复杂性。

    “那位小姐选取的位置非常危险,她现在坐在脚手架上,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掉下来。虽然我们采取了措施,可是只有百分之十的把握。一来楼层太高,二来脚手架太多,有可能她在摔下来的过程中撞到脚手架……”

    骆安歌问:“你们的人上去和她谈了,她怎么说?”

    负责人无奈摇头:“她坚持要见元笙棋先生,但是我们联系不到人,元先生的助理说,他带着老婆出国了。”

    骆安歌点头:“我上去看看。”

    顿了顿他看着我:“宝贝,你留在这里好吗,我上去看看。”

    我摇头,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处于风口浪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