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说了是最苦的咖啡了……

    刘伟隐约间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欲哭无泪,点单的时候本来以为店员回过头来询问,谁知对方仅仅是记了下来,好像能按照要求做出来似的。

    与此同时,身着女仆装的高花进入刘伟视线,只见身材高挑的女孩穿着女仆装,领边、肩部、裙摆皆有着可爱的褶边。

    兴许是没有合适的尺寸,这位店员的裙子显得特别之短,以至于她一手端着餐盘,另一只手则压着屁股后面裙摆。虽说坐着的人肯定是没可能看到下面的风光,但本人稍微弯点腰大概就危险了。

    此刻另一个在给客人点餐店员则盯着高花裙子看,估计是有幸目睹。

    高花端着饮料径直来到刘伟他们的桌子,两杯都是果汁类的,显然不是他们所点的东西。

    “我在好好打工了。”女孩说。

    正常人多少是会介意柴咪的存在,而这个女仆压根忽视她,直接和男主人搭起话来。

    “那个是我的吧?”

    “是是。”高花一脸不耐烦,转身给隔桌的人送去,放饮料的时候手很重的,也没有按照规定的轻巧地跪在桌边,

    接着女仆绕开回到另一边的空座上直接坐了下来,在服务至上的女仆咖啡店,这样的景象堪称奇观。

    店内的顾客纷纷朝高花看去,而领班的女仆马上也发现异样,轻柔地咳嗽两声,可高花并没有在意。

    “兔子酱,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如此说来,高花的胸牌上确实有这么写:兔子。

    至于柴咪,女孩交互看着对面的二人,一言不发。哼哼怪连哼哼声都发不出来,当女仆不耐烦地看向她,柴咪又赶紧撇过头,咽了咽口水。

    当真是在家霸王猫,出来是只纸老虎,刘伟想,他随之将视线放回到女仆身上,“你,好好工作行不行?”

    年轻人话音刚落,女仆便妥协般叹了口气,接着她跪坐在伟哥的桌子边,低着头,双手放在戴着头饰的脑袋上,“兔、兔,兔子酱。”

    头顶的双手自然是模仿兔子的长耳朵,刘伟见了既感觉好笑,又替女孩觉得害羞。

    “这样做谁会开心?”高花反过来质问刘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