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抄起滚烫的烟斗就杵在这个的头上,当即那人就惨叫起来。

    “妈逼小犊崽子……那个哑巴手里有东西,你们怎么不说?”

    “啊!”

    “操你大爷。”

    “五千万,五千万呐!你妈个血逼。”

    “老子怎么会找到你这样蠢驴女婿。”

    闫海喜眼睛里血都快飙出来,冲着那小头头又是一顿暴揍狠踹。

    闫海喜的女婿被打得老惨,嘴里惨叫连连“爹,刨坟挖墓我在行,可看东西,我真不会啊。”

    “当时你忙着带那方三联章去港岛省,也没叫我们看货啊。”

    这话出来,闫海喜打得更凶了。

    那人连手都不敢还一下,一个劲的叫着饶命。

    其他几个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只把自己的女婿踹得满脸是血之后,闫海喜才稍稍解了口恨,狠狠用力的抹着自己本就不多的头。

    余怒未息的他一张脸狰狞凶恶,双手狠狠一扫,将茶艺桌上上万块的茶具打落砸碎。

    一张脸更是不住的抽着,更是痛得变了形。

    其他人不住往后缩着退着,一句话都不敢冒出来。

    “喜爷……您也不能听那南方竹竿儿一面之词,说不定那小子是雷子,有可能是其他来路也没准儿。”

    “放屁!”

    “你他妈的知道个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