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也不顾苏胧月是死是活了,下意识就想先从他身上爬起来。

    不料,房门突然被推开。

    苏鸿:“……”

    推门而入的飞鹰:“……”

    屋外被飞鹰撂翻在地的扶烬:“……”

    而已经被打晕过去的王府新管家表示,我做错什么了?

    苏胧月还衣衫半露地躺在地上,虽然被苏鸿挡住了半身狼狈,但依旧看得出……这两人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鸿儿……”

    苏胧月药效还没退,声音充满,在他身后低吟道。

    这场面……

    苏鸿喉头哽了哽,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腿脚也僵硬地走不出一步。

    那一瞬间,什么爱恨情仇都已经无处可寻,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丢人的场景。

    飞鹰瞬间惊醒过来,转身在地上拾起苏鸿的衣服给苏鸿围上,随即夹裹着苏鸿便窜出了王府。

    冷风顺着空隙刮过苏鸿的皮肤,他终于微微清醒了些。

    “飞鹰。”

    飞鹰仍旧戴着面具,可他耳尖通红,苏鸿确认他看出了些什么。

    “属下在。”

    苏鸿眯了眯眼:“你和摄政王身边的扶烬是何关系?”

    飞鹰飞驰的脚步差点打了个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