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钰耐心地听何清绮说完这些事情,眉头深皱,竟不知这宴老爷竟是这般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只是她自己身单力薄,无法改变什么,只得笨拙地安慰几句,然后道:“我回去和珠儿说一声,明天我们就再zj送最后一次货吧。”

    珠儿是个有主意的,也许能想出什么对策,毕竟当zj时在晏家酒楼把自家的粮食瓜果推荐出去也是她的功劳。

    花钰如今早就不把那小丫头当zj成小傻子甚至是普通人来看待,因为沈南珠安排的每一个计划,比如清理哪块地,怎么施肥,播什么种zj子,什么时候做,这些事情都能规划得有条有理,小小的身体有大大的智慧,却又不失天真zj和可爱,所以才会让人忍不住喜欢。

    回到家的时候,沈南珠刚喂完猪,见到花钰回来,眉眼弯弯地就跑过来,到跟前的时候忽然想起昨夜那亲昵的互动,忽然脸上一红,脚下步子一滞,停在了原地,样子颇有些滑稽。

    但看在花钰的眼中却是极其可爱的,她手臂一伸,将小丫头一把揽到自己怀里,抱了个大满怀。

    忸怩的尴尬被瞬间的温情给打破,沈南珠伸手回抱住她的纤腰,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花钰:“你今天回来晚了一点点。”

    花钰这才想起方才听何清绮说起晏家的那堆破事,才导致了这么迟才回来。

    两人净手进屋,沈南珠已经把粥熬好,花钰趁着吃饭的时间,把何清绮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沈南珠认真听完后,对这个宴老爷的印象急剧下滑:“我就说,清绮怎么姓何,宴老爷却是姓宴,原来是凤凰男上位一脚踢开富家小姐,把乡下老婆儿子接过来,鸠占鹊巢,还zj是忒不要脸。”

    花钰怔怔的问道:“什么是凤凰男?”

    沈南珠这才想到自己太生气脱口而出,说了个现代的词汇,耐心地和花钰解释了一遍,看到对方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觉得这人笨笨的真zj是可爱。

    只是眼下晏家酒楼不再zj送货,那日常的这一块收入就暂时要停一段时间,家里基本生活现在都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让人比较担心的是花钰的药钱,想要拿到整株的火芝,赚钱大计是不能停。

    “阿钰,咱们空间先前种zj日也要丰收了,等咱们把猴儿岭的这些地给播种完,就去找买家,这批药材肯定能卖出不少钱,清绮那边暂时不送货了,我们就把里面的两块地全都种上珍贵药材,药材卖的钱可比这些瓜果蔬菜要多得多。”

    “等攒了一笔快钱后,外面种下的这些蔬菜粮食也长得差不多,到时候我们再重新谋划找新的商家酒楼去卖货。”

    花钰听沈南珠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这小人儿分析得头头是道,下来的每一步路也都规划得明明白白,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自己只需要跟着她的脚步走就行了。

    虽然前方道路已经明晰,但小人儿脸上还zj是一片惆怅:“只是清绮这样也太可怜了,那个宴老爷能做得这么绝,她和她娘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说不定zj那人就直接将她随意许配给哪个人家,剩她娘一人更是好拿捏,这种zj富贵人家的后院藏污纳垢能斗个你死我活,宴老爷那乡下老婆能上位,估计也不是个善茬,清绮走后她娘亲肯定也是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花钰见她这么一说也不禁眉头紧蹙,她几乎能想到何氏母女更糟糕的境遇。

    “阿钰,明天送货我和你一起去吧,到时候见了面和清绮聊一聊。不过吧,那个晏家大少爷就算真zj的接手了晏家酒楼,想要做得和清绮一样火红,那是不可能的。”

    “珠儿说的是因为咱家的蔬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