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手段没那么简单,”我顿了顿,说道:

    “你怎么知道姜琳就是把一段距离直线压缩,而不是曲曲折折的压缩?或者说,它干脆缩成一个圆形,让踏入其中的人以为自己是直线向前,实际却是在绕弯子或者就是在绕圈?”

    它微微瞪大了眼:“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啊,我每次都是直线向前,可无论如何都无法走到尽头,仿佛那段距离无穷无尽!”

    “所以咯,不知道姜琳怎么缩的这个距离,贸然去试多半是白折腾。”我耸了耸肩,说道。

    “这样的话,你便跟我一样,被困在这里了。”它转而说道。

    “困在这儿就困在这儿呗,我也不担心。”我摇了摇头,说道。

    “不担心?为何?”它不解的问道。

    我可不会跟它说,姜琳一醒就会想到我进来了,多半会来找我,带我出去。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这般说道:

    “现在,我有件事倒是想让你帮忙。”

    这话一出,它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极其古怪:

    “让我帮忙?虽然我是被执法队驱使过来对付你,与你无仇无怨,但你现在重伤了我,也算是与我结下了仇,我不想方设法的害你就算是不错了,你觉得我能帮你?”

    “如果你觉得我俩之间已经有仇了,我倒是可以顺手灭了你!”我脸色一冷,凝声说道。

    它面色一变:“别……别冲动!”

    它终究还是想活着。

    “既如此,你就老老实实的帮我这个忙,这也不是白帮,届时,我会助你离开这里。”我说道。

    “你自己都出不去,如何助我离开?”它不解的问道。

    “不必问那么多。”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着,我走到它身前,蹲下来,朝它伸出一只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