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娘也是有本事,就这么着的跪在地上一步步爬到刘象前,苦苦抱着刘象的腿脚,哭诉道,“老爷,你要为奴做主,别人不晓得,你也不晓得嘛?哪个昨夜里勾引你了?

    还不是老爷恼气奴半夜弹琵琶,一脚走过来奴屋里,揪着奴的头发就打,如此打了一遍不够,还叫奴脱光了衣裳跪在地上,生受了你的一顿好鞭子。

    打了奴,奴不敢不敢受,但老爷你后来要睡在奴屋里,这也不是奴做得了主的!她们这样不饶奴,老爷请救你可怜的七儿一救!”

    叶玉杏不情不愿被四娘到旁边,捂着脸哀哀泣泣说,“谁也不饶谁了?!”

    七娘含恨,扑过来喊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叶玉杏早就防着她,见她果然要动手,轻巧地往刘象身后一躲,然后绕在了越氏后头,擦了眼泪伸个脖子对七娘道,“不知你什么居心,总想着要我的命,这个我却不能给你!”

    七娘简直要疯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硬生生撞过来,不但刘象没拦住,就连越氏都被她撞地闪了个趔趄,气得七晕八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七娘更是与叶玉杏两个双双跌坐在台阶上。

    尤其是六娘,一声惊颤娇啼,哆嗦地刘象当时就酥了骨头,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这两个一倒,整个院子都吓得连忙去扶。

    七娘这样还要骑在六娘身上再打。

    刘象见这两个娇儿上下两个骑抱在一起,一时心神荡漾,一时又被七娘的莽撞气死,赶紧去抱两个老婆,再指着廊下柱子的石栏杆就骂,“真个要死,就往这里撞,看有人没人拦你!”

    七娘坐在地上痛哭,“就是没人拦才可怜!她们那么多人爱护,只我一个人谁也不疼,谁也不爱!就是老爷你不也是将我身上打出多少个痕子来么!”

    越氏扶着腰被人搀着走过来,抖着声音吩咐众人,“反了反了!快来人把这个泼妇给我绑了扔进柴房!谁也不能劝我,今日我不把这个小贱人卖了,我也不做这个当家主母了!”

    立刻就有婆子出来,将撒泼的七娘架起来,就要关进柴房。

    柴房。

    原本就是七娘闹出来的,谁也不能这时候帮她说情。

    唯独两个,一是刘象,而是叶玉杏,听见“柴房”两个字,心里都刺地生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