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玦未曾有停留,沉稳答道:“臣今岁二十有二。”

    洵帝开口,带着一丝莫名笑意,“虽久病一场,却还是好年纪。”

    “身体可痊愈了?”

    “承蒙圣恩,臣已无大碍。”

    “朕今日见你,便想起了从前,当年你才多大?十四五岁便随你父亲北上平乱,一晃就快十年了。”

    殿中青烟环绕,君臣二人仿佛没有这三年不见的隔阂,从容交谈。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白昊抱着严玦的腰刀站在内外宫交接处等候,他心中着急,脸上却一点儿都没有带出急色。

    只是他一直望向內宫所在,企图能够一眼就望见内中情形,他在心中算着时辰,主子已经在明德殿待了快大半个时辰,也不知同皇上聊了些什么,会不会突然发病?若是发病,会不会此刻已经触怒龙颜而被抓?若是真被抓了,他是不是该冲进去救人才对。

    想法一个接一个不停地从他脑子里头冒出来,让他自己越发觉着自家主子没准儿已经发了病,惹怒皇上。

    忽而一门之隔外,那边有人正朝这边走来,他忙正了脸色,端正态度站在墙边等着对方走来。

    走到宫门前,严玦停下,侧身看向身旁大监,温声道:“陈公公还请留步,就送严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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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到此处便是。”

    陈公公依言,笑道:“奴才便不远送了,严将军慢走。”

    待陈公公转身离去,严玦嘴边笑意霎时散尽,接过他的腰刀,静静向宫外走去。

    白昊走在他身旁,问的小心,“主子,您还好吗?”他在这儿担心了大半日,什么胡乱的想法都想尽了,幸得严玦平安出来。

    “我没事,回府再说。”他开了口,带着一丝压制许久的疲倦感。

    “是!”白昊忙去牵马。

    步行至皇宫宣泽门外,忽见府中侍卫急忙跑来,眼见着严玦手中刀就要出鞘了,白昊忙将人拦下,“刘虎,你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