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偶·剑之章(十)

    只要想,人就可以完全掩藏自己。

    珀西的另一个卧室,位于素兰格所在的后堡,是素兰格一家所在组合建筑中最大的一栋,规模之大远超其他的组合,仅仅只住着素兰格与他的男男女女们,以及留了两间卧室,一间给要处理庶务等的珀西,另一间留给了托尔。

    在几人逛完独栋小楼后,接着就来到了这里。在后堡中不断出现的男男女女好奇的目光中,来到珀西的这里的卧室。

    这里与小楼完全不同,到处是奢华与张扬。独栋的小楼使用的都是淡色,米白色居多,看上去极为清雅。而这件卧室除了大红大紫,就是更为华丽的金色。独栋小楼多使用木器,而这件卧室大多都是金银器,以金器居多,竟然连床都是漆上金漆,闪亮无比。

    除了装饰以外,这件卧室更像凸显的,或许是女人。除了珀西少量的几件衣物以外,基本都是女人物件,一些是衣不蔽体的各种不同的形状的贴身衣物,还有一些捆绑之类的情趣用品,物件多到,直觉会认为这个屋子的主人,荒淫无道。床边更是丢到围满,日影不知道怎么下脚,才能不踩到那些露骨的衣物。

    “这个珀西还满有趣的。”弗雷说到。“素兰格那样的淫贼,竟然有这样儿子,还真是不容。”

    “您这话什么意思?”厄里听闻弗雷有夸赞珀西的意思,问道。

    “淫·欲是本能。你们有个将这种本能无限扩大化的父亲,对于你们来说抗拒这种本能比别人更难,而珀西是长子,他受的影响最深,最强,但他却在抗拒这种本能,还要用荒淫的方式来掩藏自己的抗拒。这不是很有趣吗?”弗雷笑着回答了厄里。

    “不愧是主教阁下,说的很有趣。那你是不是应该用光明教的力量去教化教化他们,让他们怎么样去战胜这种邪恶的本能,说不定厄里也需要。”彭休几乎不放过任何可以调侃打击弗雷的机会,他挑眉说道。

    “殿下,我可没有说这种本能是邪恶的。”弗雷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这边的日影对他们没有营养的废话,没有兴趣。他在终于找到下脚之处之后,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副小寸的画,巴掌大小很是精致。这幅画和独栋小楼中的某一幅被白布盖着的画中的女人极为相似,几乎可以断定是画的同一个人。

    日影拿着小寸肖像画走到哀弥夜身边,哀弥夜此时正停在珀西那张华丽柔软的红色大床的帐幔前,目光阴冷的盯着床,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是谁?”日影问道。

    “她是托尔的母亲。”哀弥夜接过日影的画,看了看,语气有几分悲伤的说道。“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小夜!”厄里突然而来的声音让哀弥夜有些哆嗦。他的声音有几分愤怒和不甘。“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她算什么好人。好人能活到都托尔被父亲发现才能吗?好人能活到还能享受几年清福吗?我还有珀西以及明洋的母亲,那个不是生完孩子不就被弄死了的。一个很好的人,为什么没有生完就被弄死?”

    一个好人在一个险恶的环境中没有死去,的确是一件颇为困难的事情,但这样不代表她就一定会是掩藏的坏人,只是厄里的不甘心的估量。但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珀西要存着她的画像?

    “你们后来不是就把她弄死了吗?”弗雷也走了过来,拿起肖像画,语气轻飘飘的说道。“到是个很美的女人。”

    “我没有参与,是珀西和明洋他们做的。”厄里撇清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