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比他要惨。”林逸飞轻声回道。

    “你打的?”苏嫣然可以说是很清楚林逸飞的武功,“他打伤的阿水?”

    “原来你已经知道。”林逸飞笑了起来,目光却是落在了两个外国人的身上。

    一个人看起来年纪五十左右,脑袋和球一样,上窄下宽,看起来像个拖油瓶,一双眼睛很大,有一种淡淡的蓝色,他正在低声的和苏父讲着什么,苏父神色有些愕然,另外一个一头地金发,衣着得体,看起来孔武有力,正在和一个女郎谈笑风生,彰显自己的幽默。

    “阿水又不是小孩子,走路怎么会摔跤,再说有你这个国手在,普通的跌打损伤算得了什么,他不能来,多半是破相了,不好意思来吧?”苏嫣然这样推测着,却已经顺着林逸飞的目光望过去,“逸飞,你认识那两个外国人。”

    “不认识,只不过,”林逸飞话题一转,“你说的不错,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听到方雨扬的几个手下说,的确是他们打地阿水,我只不过小小地教训了他们一顿。”

    “那方雨扬呢?”苏嫣然急声问道,看到林逸飞望了自己一眼,苏嫣然立即解释道:“我不是关心他,我是怕你打了他,你有不少麻烦,因为他家的后台不小,就算我妈,都想要巴结他家呢。”

    “我没有打他,”林逸飞摇头道:“可是他现在也绝对不好过。”

    “为什么?”苏嫣然奇怪问道。

    “他竟然练了一种罕见地内功,”林逸飞压低了声音,“那种内功其实只是女子才适合修炼,他修炼的后果其实很严重,本来还不到爆发的时候,可是他和我握手,有意伤我的时候,我只不过激发了一下。”

    “那他会怎样,会死吗?”苏嫣然失声问道。

    “死倒不会,”林逸飞叹口气道:“如果任由他练下去,我恐怕他比死还难受。”

    苏嫣然一惊,半晌才道:“他罪不至死。”

    “害他的不是我,”林逸飞摇头道:“害他的是教他练内功的那个人,有两个理由,第一,教他内功的是个女子,不知道这种心法的特异之处,第二就是,教他内功的,就是想害他。”

    苏嫣然叹口气道:“逸飞,你还是没有改变以前的谨慎,只不过事情总是需要这么勾心斗角吗?”

    林逸飞笑了起来,很讥诮,“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就是江湖,江湖由不得你做主,我能做到的,只不过避免自己受到愚弄和伤害而已。”

    苏嫣然摇摇头,笑了起来,“反正我不能帮你什么,你只能自己小心。”

    “谁说你不能帮忙,”林逸飞眼光又落在那两个外国人身上,“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他们是美国人,说的是英语,”苏嫣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原来你一直偷听他们的说话,隔着这么远,我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