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吗?”琅野问。

    他知道除了少年,整个血族都还在沉睡中,少年不存在去族人家的可能。

    是其他学员?还是他们六个中的谁?不,要排除掉少年在沉眠中的兄长。是其他五个中的谁?

    琅野知道可能性最大的答案。

    “嗯……不在。”亦止诚实地给出答案,“我不知道小时候有没有给你说过,我养了一个人鱼?唔,他其实不是人鱼,他是塞壬族的,就是束清导师。”

    “我现在在他家里。”亦止解释。

    因为来的时候没想到留宿,所以没有带要换的睡衣,亦止干脆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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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了束清没穿过的,在衣柜闲置的睡衣。

    猜测的答案得到证实,琅野不语。

    背后无形的尾巴却垂了下来。

    “琅野?”亦止见他不说话,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了吗?”

    “…没事。”琅野面上看不出失落的样子。

    即使他想要做些什么,他现在也没有立场。犬耳没有显形,琅野却感受到它已经耷拉下来了。

    他转移开话题,垂眸说到打来视频的次要目的。

    至于主要目的,其实,还是他自己想要和少年联络。

    “周五的练习,导师说我们组太僵硬,他觉得我们可以来请教你。”

    为了期中考核,他们的练习课都是按照小组分了各自的练习室上的。

    亦止在课间打水的时候路过也有听到隔壁《翻浆糖》练习室导师的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