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离又是咳出了一口鲜血，莫秋言连忙回过头来，用手指颤抖着替她擦拭干净嘴角的血迹，苏夜离扬着唇角看向他，调笑道：“莫少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杀人。”
莫秋言闻言唇角勉力地弯了弯，似乎想要笑给她看，却最终没能笑出来。
“莫秋言，你不是……咳咳，一直想要知道玄龟佛玉被我藏在哪里了？”
苏夜离此时的声音已经极为微弱，额头上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她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肉骨头，乃至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剧痛，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莫秋言温声在她耳边道：“别说了，我早就不想知道了。”
苏夜离似乎是虚弱地笑了笑，只觉得莫秋言的怀里极为温暖，不禁将头又向他的胸前靠了靠，断断续续地道：“玄龟佛玉被我藏在凤周山……最高的……山巅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夜离似乎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在梦里，她还是陆离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小陆离才刚刚开始记事，苏婉清看向陆离的目光虽然温柔，但却总是隐藏着极深的担忧与不安，似乎每日都是在对着她强颜欢笑，只有在陆离看不见的时候，苏婉清才会逐渐流露出一丝愁眉不展。
那之后，陆欢的武学天赋逐渐展露出来，她的习武进境极快，九岁的时候便已经能够娴熟的掌握陆家的各式武功，深受陆光霁的喜爱，然而陆离却是在修习了几个月武功以后毫无进境，最终被陆家的医师诊断出天生经脉阻塞，根本无法修习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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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言闻言唇角勉力地弯了弯，似乎想要笑给她看，却最终没能笑出来。
“莫秋言，你不是……咳咳，一直想要知道玄龟佛玉被我藏在哪里了？”
苏夜离此时的声音已经极为微弱，额头上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她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肉骨头，乃至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剧痛，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莫秋言温声在她耳边道：“别说了，我早就不想知道了。”
苏夜离似乎是虚弱地笑了笑，只觉得莫秋言的怀里极为温暖，不禁将头又向他的胸前靠了靠，断断续续地道：“玄龟佛玉被我藏在凤周山……最高的……山巅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夜离似乎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在梦里，她还是陆离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小陆离才刚刚开始记事，苏婉清看向陆离的目光虽然温柔，但却总是隐藏着极深的担忧与不安，似乎每日都是在对着她强颜欢笑，只有在陆离看不见的时候，苏婉清才会逐渐流露出一丝愁眉不展。
那之后，陆欢的武学天赋逐渐展露出来，她的习武进境极快，九岁的时候便已经能够娴熟的掌握陆家的各式武功，深受陆光霁的喜爱，然而陆离却是在修习了几个月武功以后毫无进境，最终被陆家的医师诊断出天生经脉阻塞，根本无法修习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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