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心下一紧,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在帮脱衣服啊!”

    “帮本王脱衣服?”易水寒深黑的眸子危险的一眯。

    秦桑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对啊,睡觉脱了衣服比较舒服嘛!”

    看着她脸上牵强的笑,易水寒心里的怒气更甚,他压制再压制,方才摁下那股怒火。

    不过,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加大了力度,疼得秦桑直皱眉。

    她羞恼的瞪着他,生气道:"痛,痛死了,好心当做驴肝肺,恩将仇报的家伙。"

    易水寒眸色一冷,这个女人还真是睁眼说瞎话的高手,每次他不对她用点手段,她都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又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他问她,"谁让这么做的?"

    “我做什么了?”秦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男人眸色阴沉,“是不是欧阳逸指使这么做的?”

    “易水寒,不要胡说八道,我和之间的事情,干嘛总是把欧阳逸扯进来?他招惹了?”

    “他觊觎本王的女人就该死!”他的手捏紧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星眸一眯,“这件事情本王会彻查,若真的与他有关,本王会让他的欧阳府在周国彻底消失。”

    他的语气霸道,狂妄,不可一世。

    秦桑瞪他,最后一次声明,“我秦桑做的任何事都与欧阳逸没有关系,若我有半句假话,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就那么维护他?为了他不惜发此毒誓?”易水寒压抑在心里的怒气蹭蹭上涨,爆发。

    秦桑见他如此欲加之罪,气上心头,“对,我就是维护她,我就是愿意为他牺牲一切,包括我的性命。”

    妈蛋,乱吃飞醋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既然那么喜欢吃醋,那就让醋死在醋缸里。

    见他猩红了眸色,秦桑已知自己的太重,可能将他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