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变故吓懵了秦桑,但听到易水寒的声音,她又淡定下来。

    她缓缓地抬手,推开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毫不违和的侧脸望向立在她身后一脸冷沉的男人,笑眯眯的打招呼:“嗨,易水寒,是我,秦桑啊!”

    男人手中的菜刀不悦的收回,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嫌弃之色,“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因为我喜欢啊!”秦桑脸不红气不喘的回道:“除了喜欢之外,还是我夫君,娘子跟着夫君,天经地义,说呢?”

    男人眸色幽暗,盯着她质问:“口口声声说我是夫君,是我娘子,那为什么总是算计我,欺骗我?”

    秦桑闻言心里虚得一比,但她嘴上依旧不认账,“易水寒,我哪里算计,欺骗了,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是随便就能冤枉的人。”

    “哼!”男人冷哼一声,条理清楚的道出她的罪状:“欺骗我脚崴了,又在小屋设计我,让我看到不该看的,随后跟踪我来到客栈,用迷香迷晕我,现在又直闯我的房间,我说的这些可有冤枉?”

    秦桑忽然发现此男极度记仇,她做的那些虽然不对,但都是为了他好,为什么在他心里,她的所作所为就成罪状了呢?

    既然他那么较真,那她就赔个礼道个谦,然后赶紧谈正经事。

    想到这儿,秦桑对着易水寒躬身一礼,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不该让看到不该看的,不该用迷香迷晕,我错了。”

    见她认错态度良好,易水寒也就没有太计较,但是有一点他必须申明,“我接受的道歉,但从此刻起,不能再跟着我!”

    “不行,我必须跟着!”秦桑霸道的宣布,“从现在起,由我管,不许说不。”

    易水寒俊脸冷沉:“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夫人!”秦桑毫不退让,“在没有找回记忆之前,的一切都由我负责。”

    易水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管我,对我负责,请问,就凭嘴吗?”

    他出门时没带银两,准确来说那个家里没有他一分钱,他是个穷人,不让她跟着是怕两人一起挨饿,而她,也是穷人,衣衫破烂不说,鞋子都破了,她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管他?

    秦桑看出了他心里的小九九,随即拿出一百两银票摆在他面前,“别担心,我有钱养!”

    “一百两银票,哪来的?”易水寒疑惑的盯着她,“偷的?”

    秦桑赏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在眼里我就是小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