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苏景焕手撑着白浅清身后的墙,另一只手狠狠捏着毛毯,闻言当即反驳。

    “那...殿下这是心虚了?”白浅清笑着问道,手伸到肩膀,将苏景焕握着的毯子向上拉了拉,指尖有意无意的碰到了苏景焕手。

    苏景焕顿时松开手,泄了力气靠回原位,后狠下心来一口气言道:“本王自然愿意一直瞧着浅浅,只是...只是本王怕控制不止,若如此欺负浅浅,不是君子所为。”

    马车外。

    康华听到里头有动静,但外头风雨交杂,他听不真切,只得朗声向后问道,“王爷白姑娘可没事吧?刚才泥地坑洼,如今上了官道便好了!”

    “...没事!你认真些驾车!”苏景焕敷衍回道。

    过了良久,白浅清试探开口:“...殿下?”

    苏景焕正闭着眼睛和自己的下半身作斗争,闻言睁眼看了一眼白浅清,顿觉刚才自己做的思想工作都白费了。

    “王爷,那暖炉可要凉了。”

    白浅清忍笑开口,指了指一旁孤零零的汤婆子,“妾身刚还打了伞,王爷可是全湿透了,妾身瞧这毯子大得很,两个人披着也绰绰有余...”

    “本王身强体壮,不冷...”苏景焕当即回道,如今他本就难耐,若是再靠在一起,他真怕自己坚持不住。

    “王爷这是拒绝妾身了?”白浅清开口,委委屈屈,我见犹怜。

    苏景焕当即深吸口气,捏紧拳头,心中将道德经念了又念:“...冷也是有些冷,白姑娘如此关心本王,本王自是不会拒绝。”

    不能禽兽不如,但也不能不如禽兽!

    带着尚有余温的汤婆子,苏景焕僵硬着身子挪过去,将白浅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小脑袋,而他自己则是只搭了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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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白浅清看在眼里,忍住笑意,也不再逼他,免得真将火勾上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郊外路远,一路颠簸,白浅清忙活了一正日,如今倒是不知不觉靠在苏景焕的肩上睡着了。

    徒留苏景焕一人一边看着美人睡颜,一边让自己平心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