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不急在这一时。

    “陈宗长说的是。”楚夏转眸看了看浮情风,后者似乎暗暗吐了口气。

    大家也都累了,纷纷鱼贯离去。

    飞蓬想拉走自己的不屑子,但无奈飞一鸣执意要留下来守着浮言,哭得死去活来。飞蓬也就依了他。

    飞蓬和休作并肩走出正殿时,休作有意无意地说道,“这四宗创立之初,本是以你不堪行居首,这些年不知怎了,下西楼竟越发强势,我真是替你不值。”

    飞蓬人粗,一甩衣袖,也不当一回事,“四宗本是生生相息,密不可分,谁居首都一样。我这人也不好掌大权,浮宗主心细,正好可以堪当重任。”

    “话可不是这样讲的,飞宗主虽说是有意让权,但眼下不仅是下西楼,锁春秋的夏宗主不也是一言堂吗?”他用目光努了努夏正垣,“若今日下西楼和锁春秋结成了亲家,日后还有不堪行和雁声归说话的份儿吗?”他语气一转,马上居小道,“我可是仰仗着不堪行了……”

    飞蓬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有道理,可又觉得麻烦,“此事回头再说吧,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

    飞蓬拎着大刀,嗖嗖嗖地出了下西楼。

    休作却在原地站住,不屑地冷哼道,“真是莽夫。”

    他回头本想叫着休月一起回家,可休月却一个人站在正殿里发呆。

    休作上前拉了她一把,“怎么了?你从刚才就一直魂不守色?”

    休月被他这么一把,惊得跳了起来,又故作镇定地摆手,“没有,我只是替不落不值,”说完,马上推搡着休作,“爹,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呆在这里陪着不落。”

    休作谨慎地看了女儿一眼,倾身问道,“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休月不耐烦了。

    “罢了,想留就留下来吧。”休作环了一周这正殿里的人。

    除了浮情风、夏正垣,就是夏不落,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反正休月从小就黏着夏不落,她不走,休月肯定也不会走。37号,身体健康无不适症状

    休作一脸不屑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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