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他在椒房殿安cHa了人,她就开始疑神疑鬼地琢磨到底是哪一个。婵娟皎月是自己带进来的,不可能被他收买,其他的人,从烧火丫头要殿内掌事,从打更g0ng人到g0ng廷守卫,她看来看去,越看越觉得每个人都有嫌疑,g脆嘱咐婵娟皎月,除了洒扫清洁,以后不许其他g0ng人随意出入她的寝殿。

    出不去椒房殿,她便裹了厚厚的狐裘,抱着暖手炉,坐在窗前看棋谱琢磨棋路,看累了,又推窗看外面的雪景,都过了惊蛰了,又下了场大雪,房檐院落树木花草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仔细听,还能听到不知道哪处扑簌扑簌积雪下落的声音。

    婵娟脚步匆匆从外面回来,雪地上留下一串清晰脚印,在门廊下掸了掸身上的雪,婵娟撩开门帘走了进来,屈膝行礼过后,走到她身边,见四下没人,伸出手给她看手里的白玉瓶樽。

    “这是什么?太皇太后赏的?”她看了半天没明白。

    婵娟摇头,“奴婢去给太皇太后和太后送点心,在夹墙遇到了景安,他给了奴婢这个,说是上好的金疮药膏,清瘀消肿,还能祛疤”。

    她厌恶地转头,没好气地说:“扔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趁早Si了这个心。

    婵娟低声劝她,“听说是治剑伤刀伤最好的药,涂了这药,一尺长的血口子几天就能长好,那边特意让人送来了,您还是试试罢,您这万一留了疤,可就真要命了”。

    她没再言语,婵娟扶着她去了床榻上,放下帐子,褪下衣衫,伤口还红肿着,撒上药粉,她疼得龇牙咧嘴。

    被他咬住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她心里清楚他是个疯子,就是想听自己求饶,她偏不遂他的愿,一开始伤处是钻心的疼,疼得久了,也就麻木了,等他松口,皮r0U都破了,他嘴唇染血,眼眶发红,凝视她愤怒眼神片刻,又埋头T1aN舐她的伤口,舌头卷着鲜血啧啧有声,俨然一头吃人的妖怪。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婵娟小声说着,放轻手脚替她掩好衣衫。

    她也想知道。

    “娘娘,您就服服软罢,说几句好话,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婵娟是了解她的,她X子y,回回都是因为要足了强吃亏。

    她展开手臂站着,由着婵娟给她系好腰带,讪讪地答:“那我多没面子”,她现在也只剩下做皇后的颜面了,她还不想屈服,不想被人捏在手里予取予求。

    “娘娘,您,见过中常侍那个么?”婵娟话还没问完,脸已经红了。

    “那个?哪个?”她一脸至清至纯。

    “就。。。就是那个啊”,婵娟羞得满脸涨红。

    她看着婵娟的大红脸,瞬间明白了婵娟想要问什么,也跟着脸热起来。

    她也没见过,不知该如何作答,须臾功夫便臊出了一身热汗,“我其实也没见过,每回他都遮掩地很好,从来都不漏,我总不能扒开他的K子看罢”,昨夜倒是抓着她的手,让她m0,可那种情形下她哪敢?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就太难为情。

    “奴婢是听说,有些受过刑的会寻着法子让其重生,有些是压根没弄g净,才想三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