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却只是冷哼了一声,霸道的将她搂紧,丝毫不在意苏璃所言。

    苏璃眨着清眸,想起瀞王和国师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唇边溢出冷笑,这时头顶也传来国师微沉的嗓音。

    “得了又如何,本座陪你便是,未能同日生,如能同日死,也是不错的。”

    苏璃微怔,坐了起来,看着国师,国师亦坐了起来,与苏璃对视。

    苏璃抬手轻轻触上国师的面具,国师微蹙眉,心跳顿时有些加快。

    可是,

    他相信苏璃不会揭开他的面具,哪怕苏璃十分的好奇想要知道他长什么样。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璃红唇轻喃,国师微怔,抿唇伸手握住脸上的这只柔嫩小手,紧紧握在手中。

    “一个可以为你生、为你死的人。”

    这句话很动听,可在苏璃的耳朵里听着,却没有什么的温度,苏璃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死过一次的人,当真是不知道心动为何物了。

    国师看着她眼里的清凉,心间百般不是滋味,凭什么上一世是别的男人伤她,这一世却要让他来背锅。

    瀞王是瀞王,他是他。

    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做,苏璃都是不相信他的,哪怕他与她,用身体成为夫妻,只怕苏璃也还是不相信的。

    “瀞王军营里的疫症,你是如何做到的?”

    苏璃有些好奇,疫症也不是说发就发的,总得有条件,国师却只是冰冷的抿了抿唇。

    脑海里呈现的,是那一座养着各种各样毒物的阴冷地下室。

    “本座养了许多带病、带毒的东西,只要想用,拿出来用便是。”

    苏璃听着身子一僵,国师竟还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