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农家里,北战渊和白华都躺在床上,白华睡得安稳,而北战渊却额头上渗出汗来。

    那北战渊摇晃了几下自己的脑袋,他的嘴唇发白,吃力而含糊不清地说着几个字,“何爷爷……何爷爷……”

    那何忠服打小就护着他,他也一直亲切的喊他是何爷爷,如今他中毒昏迷不清,却也想去了这些年一直护着他的何忠服。

    那北战渊的声音微弱,在旁边躺着的武招也睡得熟,根本没有听到他说话。

    ——

    “何爷爷……”那北战渊在梦里,梦见了何忠服正在背对着自己,他赶紧跑过去,但奈何他如何跑,都靠近不了何忠服,而他试图喊他何爷爷,但那何忠服也依旧没有回头。

    那北战渊还在拼命地往前跑着,而那何忠服却突然回头,那北战渊来不及停下,直接就撞上了何忠服。

    那何忠服就站在原地,将那北战渊牵起来,同他说,“何爷爷要离去了,从今往后你要自己保护自己。”

    那北战渊一听,很着急了,他抬起来,瞧见了何忠服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些血色,他问,“何爷爷,你怎么了?”

    但那何忠服似乎听不懂他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你要照顾好自己!”

    那何忠服的话,让她更是痛苦,他赶紧站起来,想要去抓住何忠服,但那何忠服转身,又是背对着他。

    “何爷爷,不要走!”那北战渊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了,他拼命的在叫喊,那何忠服却依旧没有回到他。

    那北战渊继续往前跑,奈何一直追不上,反而是那何忠服越来越远,知道消失。

    ——

    “你……杀了他?”那北战渊将那凌姜推倒在自己寝殿地地上。

    “啊!”那凌姜吃疼地被推到地上,她爬在地上,抬起头,回头瞧着那北震,说道,“王爷,你弄疼奴家了!”

    那北震却没有丝毫疼惜之情,“你知不知道你闯大祸了,这些年来,连我都不敢动他!我都在熬着他死去的那一天,你倒是好,竟然杀了她!我……”

    那北震还没有说完,那凌姜便站了起来,她泪眼摩挲地看着北震,“王爷,他想要害您,我不允许他害你。”

    “我看你才是那个想要害我的人!”那北震大喝到,他指着那凌姜激动万分,又是往后退去,“他去朝廷上告状,顶多只能让我损失了一点名声,但我也可以说是他凌姜在污蔑我!如今你直接讲他杀了,我还能如何解释?我已经坐实了杀害朝廷忠臣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