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略显好奇道:“你方才只顾与其论字画戏剧,对于请他来一诺学府是只字不提,你这是要以退为进吗?”

    郭淡摇摇头道:“那倒不是,而是我真心不希望徐老先生来一诺学府。”

    徐姑姑好奇道:“这是为何?”

    郭淡一边揉着双目道:“如徐老先生这种不世奇才,本就不属于学院这种地方,若是用一些条条框框束缚住他,那只会让他变得平庸,消磨了他的才情,是既耽误学生,也耽误了他的生命。”

    郭淡深知这金钱是无法买到艺术得,你给贝多芬一千万让他作出月光奏鸣曲,他绝不可能作得出,你给王羲之宰相当,让他写出兰亭序,他也肯定写不出来的。

    艺术必须是艺术家的性情所至,若为钱所作,那只是商品,而绝不是艺术。

    故此在资本社会下,是很难出艺术大师的。

    只有在旧秩序崩坏之际,才会涌现出大批的大师来。

    徐姑姑听得不免一怔,她不曾想到郭淡那番话竟是发自肺腑,道:“可是徐老先生并非只会作画写字,他的谋略也值得人称道。”

    郭淡勉强得睁开眼,笑吟吟地望着徐姑姑。

    徐姑姑道:“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郭淡一笑,“有居士足以。”

    徐姑姑一怔,摇头道:“论谋略,我可不如徐老先生,有他助你......。”

    郭淡轻描淡写的打断她的话,“但是徐老先生的时代已经落幕了,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真是霸气侧漏啊!

    徐姑姑却觉一阵失落,一个时代的落幕,总会承载着许多人得遗憾,总是会令人倍感惋惜,但是由郭淡掀起的新时代,又令人倍感激动和憧憬。

    徐姑姑浅浅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大言不惭。”

    “哈哈!”

    郭淡大笑几声,“我只是想证明我真的喝醉了,我真的是需要别人扶我上车。”说着,他头一抬,看向杨飞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