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启程。”唐亦宸还是在纠结刚才的问题,不过看元卿凰的身手确实不像养在宫里的公主。

    一时间,唐亦宸一行人早已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皇宫——

    “额娘,我这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没有下去,”元卿钰坐在梳妆镜面前,眉头紧锁,撇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带着泪水,“您看哪个死丫头今天说话的时候,底气那么足,想想我就生气,要不是碍于她.............本宫早就要了她的命。”

    容贵妃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盯着镜子里的元卿钰,“说得好,就算是在自己的宫里也要记得隔墙有耳这几个字,刻在骨子里。”

    “可是,女儿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女儿的容貌,也不甘心父皇都不愿来关心女儿!!”

    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强忍着委屈,嘴角倔强的抿着,胸前此起彼伏,粗重的呼吸声,萦绕在鼻前。

    “不怕,谁又能欺负得本宫的女儿,为娘一定会让她付出生命为代价。”

    “额娘,您想到办法了可是元卿凰早已出宫了远在漠北我们的手还能伸到那里吗?”元卿钰听见容贵妃有办法,转念一想那元卿凰身在漠北又如何下得了手。

    容贵妃转身捂着嘴大笑了几声,“放心吧,本宫早就派人潜伏在元卿凰的身边,很快他们就会统统死在去漠北的路上,无人知晓。”

    “看来还是女儿做的不够好。”

    “你还小,有些事情还须得多琢磨才好,”容贵妃转过身,看着元卿钰话语间虽是温柔但还是夹杂着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蕴,“以后,也没有那么的人需要处理了,安心的做你的公主殿下就好了。”

    “嗯,知道了额娘。”

    元卿钰也不是傻子,面前是养育自己的亲生额娘,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自己好。

    就算是自己弱一点也没关系,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的为自己的去档刀剑,自己只需安心做着元朝唯一的公主殿下便好。

    等到元卿凰这个人们的记忆中淡去,甚至想不起来,那么父皇乃至整个国家就只有她元卿钰一个公主的存在。

    关外——

    “你当真会琴棋书画?”唐亦宸快马加鞭追上前面的人。

    元卿凰鼓起嘴巴,脸颊两侧鼓鼓的,头上发髻早已散开,风扬起的她的长发,“我可没说琴棋书画就非得是那几种,本姑娘的琴,是擒拿,棋并非下棋,是骑马。”她朝着唐亦宸挑挑眉头,没听说过,你个土鳖中的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