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阿蛮见此,赶紧把那些珠玉发饰捡起来,拍于净后,重新给自己戴上——

    比拼当即开始,谁先谁后则用剪刀石头布来决定,一番猜划后,第一场纯儿先来。

    “那我开始了……”纯儿端端正正的站着,雪白的嫩脸透着羞红。

    在她前面几步外,谢灵运微笑的坐在茶桌上,阿蛮站在旁边桌前,拿着狐珠对准他,她不无紧张,此时狐珠只有淡淡的红光。

    因为规定不能出声说话、不能与他有身体接触,纯儿羞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双手微微伸展,又做了几个仕女动作,或手抚青丝、或抬袖掩脸、或扑蝶、或望月,皆是俏美如画,与仲夏夜、桃树林相映成趣,令人赏心悦目。

    谢灵运欣赏着这娇憨美态,真是看不够,却又真没什么欲念,只想捧在手掌心好好爱怜。若说是相比撩人,她的道行确是比海棠差得多。

    “呵呵。”阿蛮竭力忍着得逞的笑意,狐呆子,跳跳舞都比你这样好啊算来一百息已过,她喊道:“时间到

    纯儿停下,三人一同望向狐珠,光芒浅红,摆明是动情不动欲,纯儿顿时心急睁目:“我、我还有动作……”

    “动你个头,一边去,到我了。”阿蛮把珠子交给她,调着气息地走上场;谢灵运也要先闭目清心,直到让珠光变回纯白色才行。

    一阵后,当他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那道丰盈婀娜、美艳绰约的高挑身影,她也转了一圈,顺着他的目光,她一手横挡着短襦里的玉兔,却故意按压下去,曲线惹火,一手抓起一束红发缠着食指,用檀口含咬着,又似在拨弄嘴唇儿,碧眸连连送着秋波,满是挑逗。

    心跳噗噗的加快,他心动了,她这样子本就勾人,再加上平时凶悍,现在却如此柔媚,那种反差更让人心痒难挠

    纯儿蹙起柳眉,怎么会……狐珠已经是闪耀着深红光芒,第一回合,她,输了……

    “哈哈”阿蛮见此就提前结束,被松开的玉兔蹦跳不已,她高兴欢呼着走上来:“我赢了”耀武扬威的看着纯儿,“怎么样?我说得你没错吧”

    “你怎么会那样……”纯儿又疑惑又不甘。阿蛮笑道:“我怎么不会那样,他可是我相公,当然什么都可以。”都说了她以前识得好多黄狐狐女,媚功见得多了。

    纯儿轻轻咕嘟:“我没想到能……撩拨。”阿蛮抓紧打击她:“你没想到,是因为你不会嘛。”纯儿马上鼓劲:“我还没输,还有两场呢。”阿蛮哼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纯儿呸道:“大吉利是”阿蛮唔了声……

    经谢灵运郑重宣布,第一场阿蛮赢,第二场立刻开始,先后战序互换,阿蛮先来。

    不过这回她的媚功起不了效,如果是两人独处,让她说些情话还是可以的,但现在纯儿也在,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是面红耳赤,她张了几次口,断断续续才说了一些:“那个,嘛,嗯,相公啊,我喜欢你,你很好,就是花心不好,嗯……”

    “哈哈。”看着她这羞窘的可爱模样,谢灵运不禁笑出声,情动欲不动,狐珠显示浅红。

    “你对相公说些情话都结巴?”纯儿既是不解,也是找回场子。阿蛮恨恨道:“还不是有你碍着”真的很奇怪,挑逗很容易,说情话却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