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几个青城派弟子从墨非的房间之中飞出,自然惊动了其他人。

    当即,恒山派定逸师太和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与衡山派副掌门刘正风等人当即询问来到了墨非的房门前。

    但见此时墨非端着一壶酒,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淡淡说道:“不问青红皂白,闯我房间也就罢了,连我嫖的女人光着身子,都要给你瞧瞧?当真不愧是青城派作风!”

    余沧海此时也到了,看到墨非打飞了他的弟子,还敢如此嚣张,当即怒道:“阁下是何人?今日要与我青城派为难不成?”

    “我哪里惹得起青城派,动辄灭人家门数十口,斩尽杀绝之风,让人望而生畏!”墨非懒洋洋的说道:“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青城派财大势大,还管得我嫖?余沧海,你弟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我就帮你管教管教了。”

    “混账!”余沧海身边当即便有弟子喝道:“你怎敢胡言乱语?我青城派乃是传承百年的名门正派,岂容你随便污蔑?”

    “看来阁下是对我青城派和福威镖局之间的私怨不满了?”余沧海看着墨非冷冷道:“那福威镖局林平之杀我独子余人彦,致我绝后,此仇不共戴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余沧海报仇雪恨,天经地义,此事武林中早有公论!”

    “好!”墨非为余沧海鼓起掌,说道:“不愧是青城派的掌门,于观主脸皮之厚,真是令在下钦佩!”

    “林平之杀了你儿子余人彦不假,但你如何不敢说,林平之为何杀你儿子?因为你儿子余人彦饥不择食,即使连个满脸长着大麻子的乡下女都要上去调戏,结果被林平之出来行侠仗义,失手杀了你的儿子余人彦!调戏良家妇女,这种淫贼人人得而诛之,林平之有何过错?”

    “看来阁下是当真要与我青城派为难了?”余沧海看着墨非,语气森森,目光寒芒闪动。

    毕竟青城派还是名义上的名门正派,特别是旁边还有恒山派和衡山派的人看着,要想杀人,还要讲究个师出有名。

    不过就墨非刚刚那几句话,已经足够余沧海找到推说的理由了,便想要动手了。

    “为难?就你余沧海也配?”墨非饮了一口酒,说道:“自余沧海你师父长青子败给了林远图之后,你们青城派就对福威镖局林家的《辟邪剑谱》觊觎已久。那余人彦之所以莫名其妙会出现在福州,就是因为受到你余沧海的派遣,打探林家的《辟邪剑法》。可是你没有想到,你儿子竟然那么脓包,还死在了一个不入流的林平之手中。”

    “杀人夺宝就杀人夺宝,卑鄙无耻就卑鄙无耻,编造那么多借口干什么,扯淡!”

    “胡言乱语!”余沧海心中的怒火已不可遏,猛地一跺脚,发出一声长啸,整个人迸射向墨非,身体拉出一长串的幻影,一剑朝着墨非要害刺了过来。

    余沧海的松风剑法,乃青城绝学,如松之劲,如风之迅,绝非等闲。

    一剑刺出,犹如蛟龙出渊,森寒的剑光爆闪,那凛冽的之色几乎刺瞎了观看之人的眼睛,空中出现一道道呼啸。

    即便是观战的刘正风和定逸师太,都不由得对余沧海升起忌惮之心,自付如果对上了余沧海,恐怕也没有多大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