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纪彤在半夜醒来,整个宽阔的二楼就只有她一个人,墙壁被透明的玻璃取代,四周都是树林和深山,一年四季没变化,饶是她在这里住了三年也分辨不出位置。

    屋子里没有灯,投影在墙壁上发出唯一的光亮,它反复播放着一段不到两分钟的视频,臃肿的nV人浑身是血的被抬出简陋的病房,她手里紧紧的抓着一封信,里面控诉着自己丈夫和秘书有染的事实。

    镜头一转,原本一脸天真的温时砚被迫坐上了父亲的位置,一步到位的超越了他的父亲。

    果然恨意才是最好的助燃剂,b如对她,b如对他。

    周纪彤随意瘫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是她昨天早上刚给自己染好的天蓝sE。

    凌晨三点,办公室里的温时砚扔开文件,m0出手机调取监控。

    屏幕的左边,和他如今也完全相同的办公室桌子下面,全身瘫软的nV人脸贴在地上T1aN舐着他父亲的JiNgYe,眼神时不时控制不住的朝监控处瞄着。

    这种拙劣的演技也能骗过他们整整五年。

    屏幕右边,瘫着的nV人已经改成抱着腿靠在床头,她上身裹着自己的一件衬衫,不被允许穿K子的下身全部露出来,粉YAnYAn的yHu正对着镜头,她却毫无羞耻心,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没有灵魂。

    她被带到这里后也从不反抗,无论他对她做什么都忍受,温时砚经常做着做着就掐着她的脖子哭喊着问她,

    “是不是那个老头这么对你你也不会反抗!”

    她也不说话,但他总是能从她的神情中感受到对自己的蔑视,好像在说“你这也算报复?”

    三年来,他从未尽兴,但身下的那根东西却总是没脸没皮,一看到她就支起来。

    哪怕是在屏幕里。

    温时砚烦躁的扯过衣服盖在腰间,大步走向了停车场。

    周纪彤闭着眼睛迷糊了不到五分钟,被大力的拉着胳膊扯醒,她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丝毫不反抗的随意他动作。

    温时砚一手托着她光lU0的T,一手环着她的腰,先是抱着人将自己埋进去可劲的x1ShUn着她的味道,她的气味让他沉迷,就像是瘾君子得到了毒品,满脑子的幻觉。

    她好像对他笑了,双手环着他的腰,柔软的x部贴在他的脸上。

    腿撞到床脚,疼痛将他从幻想中拉出来,被抱着的nV人垂着双手,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