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冰冷的触感,在身上滑过的触感绝不好受。

    见那东西想朝我耳朵里钻,我被惊得毛骨悚然,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我猛然睁开眼,极力闪开身体。

    举起鲁班尺,就想朝旁边砸去,但手到一半我就飞快停住。

    虽然被吓了个半死,但我反应还是很快的,举着鲁班尺,却看到旁边是错愕的龚蔚,正下意识抬手挡格。

    我微微一愣就反应过来,既然是龚蔚在我旁边,那刚才很可能就是错觉了。

    我俩大眼瞪小眼一阵,我连忙收起鲁班尺,拍了拍脸说:“好像做噩梦了。”

    “噩梦?”

    龚蔚狐疑,我手微微一顿,这才缓过神,心说对啊,有道行的人哪会随便做噩梦的?

    刚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之前所遇到的事情,的确像是一个噩梦。

    毕竟清醒之后,那诡异的舌头也不见了。

    但听到龚蔚这么一说,我才彻底清醒过来,想起像我这样的人,通常是不会做噩梦的。

    我跟龚蔚对视一眼,皱眉起身问:“之前没什么情况吧?”

    “没有。”

    我又问了下我睡了多久,得知大概两个多小时,我直接起了身,有些不安的转悠起来,刚才的梦,似乎多少有些不祥啊……。

    我不会解梦,但很清楚知道,在这种节骨眼上,作为有道行的人,偏偏又做了噩梦,必然是代表不好的预兆。

    原本是想找老太太,跟她说说的,但却发现老太太不在客厅里。

    询问后得知,老太太年纪大了,精力不太好,所以先去房间休息下。

    此时别墅内的人,大部分都东倒西歪起来,完全没了白天的风度,就算还醒着的人,也是哈欠连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