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肆听到这话,抬起头,神情复杂。

    “你今天有点丧丧的,你怎么了?”缪弋好奇的盯着他的脸看,“公司股份下降?还是啥?”

    鹿栩心里暗暗叹气,这要是公司出事他也不至于这样,公司的事情在川肆看来好解决,但是他曾经派人来威胁自己老婆,这事可就难了。

    这就不是努力努力就能解决的事情。

    “没有”他解释道:“回来的时候被夜宴和彧戍叫去,喝了点酒”

    鹿栩:“……”理由能更烂一点吗,这喝点酒就丧成这样了?

    缪弋捏了捏他的脸:“别不高兴啦,我等会送你块黄金”

    鹿栩:“……”绝了。

    川肆摸了摸她的脑袋,扯唇笑:“行了,去吃饭吧”

    饭后缪弋跟鹿栩在门口逛了一圈就去洗澡了。

    他回来的时候,没见着川肆,往后花园那边走了走,这才发现靠在石柱边上的川肆。

    “哥,你干嘛呢?”他上前几步,爬上了欧式栏杆坐在上面。

    川肆看了他一眼,“奶弋呢?”

    “逛了一圈就回去洗澡了”

    他从栏杆上下来,往川肆身旁靠了靠,声音也不禁放低:“哥,你打算怎么办?”

    川肆没出声,鹿栩支招:“要不你从缪韫那问问,说不定人家像你一样都把这事给忘了”

    “你认为他会忘?”他瞥了眼鹿栩。

    行吧,不会。

    “那就当没发生过”鹿栩抱着臂,“反正之前也没出过什么事,我就不信那么陈年旧事了还能被提起,就算提起了,你也打死别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