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被夫人管住了脚。”

    于继昌用玩笑的口吻道:“是我没用,太畏惧夫人了,才一直没能来看你。”

    夏庸吸了下鼻子。

    “男人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畏惧夫人,那就是深爱这位夫人的时候。”

    于继昌没说话,手上仍在给他揉着。

    药膏本是凉的,他掌心很热,药膏很快也就变得温热,渗入伤处,密密麻麻的痛在后背散开。

    “你夫人,比我娘好很多吗?”

    夏庸额上渗了曾薄汗,声音微弱。。

    于继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这样含糊其辞的回答有够敷衍。

    夏庸倒宁可这个人承认自己变心,这至少也是一种坦率。

    背上的伤口痛到麻木,夏庸闭紧眼睛,问:“你夫人为什么会进天牢?”

    于继昌道:“她太在意娘家,在意她的父母还有姑母,因而做了些错事。”

    夏庸心想,若只是一点点错事,恐怕于继昌早把人捞出来了。

    “我娘说,她不原谅你。”

    于继昌的手僵了下,僵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揉起来。

    “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哑,能听得出沉痛的意思。

    夏庸突然就有了报复的心思,故意说道:“我小时候,撞见你那位美丽端庄的夫人,坐在夏定逸的腿上,耳鬓厮磨了一番后,两人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