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念儿无所谓的耸耸肩,她现在就是脸皮厚的都不怕人咬了,她可是从底层走上来的人,早就看透了男人的本质,比如他们家的欧阳月,她就从来不指望这人能帮着自个打压姨娘。

    隋念儿喝了口茶,说:“同样是被人宠着,大嫂子就比珍儿能耐多了。”

    王嬷嬷挑眉,笑着望向主子,道:“夫人怎么会如此说,我看夫人也不大同大公子媳妇接触。”

    “还用接触吗珍儿老说大哥宠着大嫂,那是因为大嫂比她豁得出去,新婚就敢让夫君一起给自个祖父守孝呢。反正我看不透她,说话永远是淡然柔和,对谁都一样,却又让人觉得对谁都不一样,明明待你极其热略,却始终有着距离,疏远着你,饶是我是个男人,也觉得拿捏不透这种女人,一旦深陷其中,总觉得有一日会失去她。男人都贱,你越是能失去他,他反而趴着你,如今我连搭理都不搭理欧阳月,他不是初一十五三十的时候还是必然要进我屋子里呢。郗珍儿想学大嫂子那一套,实在是稚嫩,我倒是觉得大房的二爷欧阳岑同梁希宜性子颇像,都是骨子里自私冷漠之人。”

    王嬷嬷看着一点都不介意失宠的隋念儿,道:“夫人越来越想得开了哈。”

    隋念儿冷哼一声,说:“反正我同欧阳月不曾真心相爱过,他愿意对谁动心对谁动心,我就管好家,钱和儿子,谁也动不了我的位子。”

    王嬷嬷叹了口气,这也算是女人的一种活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