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南宫丞看她捣鼓问道。

    “量体温。”体温正常,那股热是从小腹往头上蹿的。

    南宫丞喉结滚动,“你给我也量量。”

    “你怎么了?”

    南宫丞舔舔干涸的唇,“烧得慌。”

    “哈?我们不会是集体食物中毒了吧?”白晚舟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床边,坐到南宫丞身旁,“胳膊张开。”

    南宫丞温顺的张开手臂,白晚舟将体温计从他领口伸进去送到腋下。

    她以为自己很热,但她的手其实冰凉,贴到胸口的肌肤上,南宫丞只觉得一股沁凉传入心头。

    体温计要等五分钟,白晚舟就这么单手撑床坐在床头。

    她身上有丝丝青草香,蹿进南宫丞的鼻腔,让他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

    五分钟很快,五分钟又很漫长,好不容易等到,白晚舟抽出体温计,“奇怪,你也没发烧。算了,肯定是地龙烧得太猛,赖嬷嬷已经去找煤炭匠了。”

    说完,她也躺到床上,躺下不动,也许慢慢就能冷却下来。

    躺了一会,却觉得被窝热得都快着火了,翻来踢去,把被子全部踢开才罢休。

    “别动了。”南宫丞突然哑着嗓子道。

    “我热,动一下怎么了嘛。”白晚舟难受道。

    “再动,”南宫丞眸光如星闪亮,“我就忍不住了。”

    白晚舟微微一怔,突的反应过来身上的燥热并不是来自外部,而是一股狂热的裕望。

    她不敢再动了,因为她感觉自己也快失控。

    南宫丞的那句话,仿佛挑动了她的某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