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见没有zj反抗,由着舒年把他按住。

    舒年瞪着左朝见,这人没事留下春梦做什么?他不会任由这个梦境继续下去的,必须把左朝见打晕了绑起来。

    要是还没用,他就把他们两个的作案工具全切掉,反正没痛觉,不要紧的。连工具都没了梦还怎么继续?他肯定会醒了!

    舒年眼神冷酷决绝,正要动手zj腕,修长的手zj链,指间可以看到蓝色猫眼石微微闪着光。

    “舒年。”

    他叫他,眸中冰雪般的冷色如春风拂来,徐徐消融,化为zj一池春水。

    “我很想你。”

    “……”舒年蓦地停下动作。左朝见居然zj知道他的名字?他可什么都没说啊。

    他的困惑很明zj显,左朝见说:“我们见过。”他顿了顿,“不止一次。”

    舒年说:“我没印象。”

    “是梦。”左朝见闭了闭双眸,望向他,“贫民窟的绑架。记得吗?”

    舒年心里一动,隐约想起什么,仔细地打量着左朝见的脸,渐渐与记忆中的少年面孔重合到了一起。

    他微微睁大眼睛:“你是……”

    左朝见说:“你入了我的梦,救了我,我一直记得你。”

    舒年有zj他天资出众,灵识极强,一到晚上睡觉时就不安稳,容易走进别人的梦,也容易被人入梦,就好比“他”。

    可左朝见离世二十多年了,那zj时他还没出生,两人身处在不同的时间中,他没想到自己zj方的梦境连接到一起。

    他很清楚地记得左朝见的梦,他进过梦境许多次,第一次是十一年前的事了,当时的他只zj十岁。

    梦境的起点是一间破旧的平房,推门而出,就会看到一大片贫民窟。贫民窟环境很差,街道逼仄狭窄,公zj厕恶臭熏天,无数蝇虫在空中“嗡嗡”乱飞。

    居民们衣衫破烂,面庞瘦削,浑身脏兮兮的,但没有zj余麻木,连孩子的神情都是呆滞的,只zj剩下了生存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