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雁君道:“在这期间,府宅上下无不矩不妥,内院相安无事,皇子殿下也无疾无病。”

    徐妃面色微微冷了下来。

    殷容见状,道:“雁君,少说两句。”他有些为难,又道,“母妃训话,我听着便是。”

    明雁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还是没说了。

    徐妃缓缓道:“皇子妃有自己的主见是好事,只是阿容素被冠以仁孝之名,皇子妃的主见,可不是用来反驳自己婆婆的。”

    桌下殷容握了握明雁君的手。

    明雁君终是应道:“母妃说得是。”

    晚膳后,徐妃留殷容和明雁君饮了一盏茶。她侧头吩咐自己的嬷嬷道:“去把张太医叫来。”

    殷容担心地问:“母妃可是身体有恙?”

    徐妃未详说。

    不一会儿,张太医便背着药箱进来,先向徐妃见礼。

    徐妃看了明雁君一眼,道:“先替七皇子妃诊诊身子。”

    明雁君一愣,就听殷容询问道:“母妃这是何意?”

    徐妃看着明雁君道:“她与成婚大半年了,肚子里至今没有消息。我寻思着,莫不是身子不妥,所以让太医看看。若真是那样,也好早治。”

    张太医来给明雁君把脉时,明雁君抬手抽离了,道:“不劳母妃操心,我身体并无不妥。”

    徐妃语气不善道:“阿容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世,没不妥,难不成还是他的问题?这些事本不应该由我过问,而是该母亲着急想办法,可既然母亲没动静,只好我多操心一些。”

    说着让张太医再度上前给明雁君看诊。

    明雁君依然拒绝。

    殷容道:“母妃,这不关雁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