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道:“好端端的,娘买香囊给我们作甚?”

    夏氏道:“不懂,这香囊别有功效,说是护国寺开过光的,专给夫妻两人佩戴,可以转时运。”

    孟娬看向殷珩,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她扶了扶额,道:“娘怎么也听信这些?这都是人家卖香囊的搞的噱头啊。”

    夏氏道:“我见那些夫人小姐们都争相买,何况这香囊也挺好看的,买来图个吉利有什么不好?前些日的香囊不是丢了么,现在这对儿正好给和殷珩佩戴。”

    孟娬看了看夏氏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香囊,眼神就落在了殷珩腰间佩的那只香囊上,问他道:“之前我送给这香囊时,怎么对外说的来着?”

    殷珩道:“夫妻同配,开光转运。”

    孟娬抽了抽嘴角,“……真是好巧啊。”

    休沐天儿,夏氏和孟娬、殷珩一起用膳时,还特别留意了,便问孟娬道:“那对香囊呢,怎么不见佩?”

    孟娬囫囵应道:“哦,我放在房里呢。”

    夏氏道:“特意买回来给俩佩的,放在房里做什么?说了是开过光的转运之物,们放在屋里不戴能有什么效果?”

    孟娬又忍不住开始挠额头了,道:“娘啊,那些都是……”

    夏氏看她一眼,打断道:“都是噱头是吧,那那些买过的夫人小姐们为何都说戴了这香囊后,总是好事频频?”

    孟娬:“那都是心理暗示。”

    夏氏道:“便是不可信,图一图吉利有何不好。我看最近运气就很差,每次进宫总要出些事情,不当回事,可每次都让我担惊受怕。”

    孟娬闻言,也不再继续争辩什么了,立刻答应道:“好好好,饭后我们就回去佩上,必须转转时运。”

    她意识到,她娘买这香囊不是纯粹的盲目跟从,与其说是图个吉利,不如说是求个心安。

    饭后,孟娬把两个香囊从房里掏出来,当着夏氏的面儿,给自己腰上戴了一个,又拿着另一个低头佩戴在殷珩腰上,手里在他腰间系着,还不忘抬头看他一眼,好笑道:“最近不是运气特差、特别信这个么,现在开光转运的香囊真来了,就老实佩着吧。”

    她见他不是很喜欢但又不能抗拒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