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点点头,笑道:“我也知道。”

    她拿过一旁的太监帽子,帮殷珩戴上,看了看他,不禁又调戏了两句道:“太监服也能被穿得这么好看,让那些太监们可怎么活啊。”

    殷珩挑眉道:“就不能正经点?”

    孟娬板了脸,道:“居然说我不正经,那我现在要无比正经地亲一口我再走,可以吗?”

    殷珩:“可以。”

    她便又缠上来搂着他,往他唇角亲了一下,才转身开门,和崇仪一道去往太后处。

    殷珩慢条斯理地把餐具都收好归纳进食盒里,然后拎着食盒也在夜色中离去了。

    孟娬带着崇仪来到太后处,尽管提高着警惕,可也一直没有特别的事发生。

    太后依然还是面容慈和的太后。

    她见了孟娬,招手让她进去入座,聊了一会儿天,说起教习嬷嬷今日摔倒一事,又问孟娬道:“教习嬷嬷今上午教了一上午,王妃可学会了一些?”

    孟娬道:“学了一二。”

    而后太后便让身边的嬷嬷考核一二,她见孟娬举止有矩,不由满意地点点头,道:“倒是个聪慧的,让哀家十分欣慰。”

    待到了要进佛堂礼佛的时候,太后道:“不是喜欢伴哀家左右么,便同哀家一起礼佛念经吧。”

    孟娬应一声“是”,一同进了佛堂。

    佛堂里辉煌大气,中央摆着一樽镀金的慈悲佛像。太后跪坐在蒲团上,一面捻着佛珠,一面敲着木鱼,嘴唇翕张。

    等到一个时辰结束后,太后方才放了孟娬回去。

    一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从太后那里出来时,孟娬微微凝着眉,崇仪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孟娬摇了摇头,道:“若是轻易让我猜透,那就不是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