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有些紧张起来。心头怦怦跳。

    好在殷珩并没有过到这边来,她自己沐浴完,穿上寝衣后方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殷珩备好了干毛巾,站在她面前,用毛巾将她的发丝拭干。而他自己,头发微微凌乱地散落在肩上,草草擦拭过,满是清润之意。

    夜里入睡时,两人还如以往一样,总能在彼此身边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黎焕望着头顶的床帐,重新和他睡在这间房里,心头仿佛既紧张又忐忑。

    殷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是要抱我么,不抱了?”

    黎焕一侧头,便闯进了他的眼眸里。

    她喉咙紧了紧,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半字的,便见他视线微垂,移到了她的唇上。

    她本想叫他睡觉,可当他的唇倾轧上来时,她脑子里一片浆糊。

    手臂不知不觉便勾了上去,搂住了他的脖颈。

    她极尽所能地回应他。

    第二日一早,殷珩要去上朝,处理这阵子所堆积起来的事。

    黎焕则开始与老柴商讨给殷珩疗伤的办法,当然也没忘给老柴养养身体。

    黎焕把做膏药的这差事交给阿临,列了方子和剂量,阿临自个用小称称量过以后,倒进捣药的石器里舂成粉末。

    等照黎焕的要求做出来膏药贴以后,敷在老柴的关节处,没一会儿,老柴就直呼热得慌。

    崇仪来找黎焕,还没开口,黎焕瞅了瞅她,便道:“光来跟我说有什么用,把崇咸崇孝弄过来,我只有好好检查过他们的状况才知道还能不能完复原。”

    崇仪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郑重抱拳,低声道:“崇仪谢过郡主。”

    黎焕得空时,往黎国去了书信,将这边的情况详细告知给黎国皇还有长公主那边。

    等殷珩这边安排下时间,她再带阿临去黎国与他们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