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含糊道:“唔,大概大概吧。”

    崇仪道:“男人就是缠人,麻烦。”随后崇仪又问,“夫人想买什么?”

    孟娬随口道:“当然是买点女人家要用的东西,比如卫生巾什么的。”所以这种时候还是和崇仪一起上街来方便得多。

    “卫生巾?”崇仪问,“那是什么巾?擦脸的还是揩脚的?”

    孟娬道:“唉,就是们这儿的月事带。”她见崇仪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不由道,“别告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崇仪继续似懂非懂,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个我知道,不就是一条破布带么,以前我见过有姑娘买那个,她们都是藏着掖着地买。真搞不明白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她转头看向孟娬,“那是擦脸的还是揩脚的?”

    孟娬:“……”

    孟娬震惊地问道:“都不来月事的?”

    “月事?我每月确实有许多要做的事。”

    孟娬心想,以前她也是出任务的,和崇仪的工作性质相近,可再怎么说也知道月事这回事,以及知道怎么做自身护理。

    而崇仪则是整天和男子扎堆,这古代提及这类事情的时候又都是能避讳就避讳的,所以根本没人教她。

    孟娬甚至怀疑站在她面前坦荡荡的崇仪怕不真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孟娬凑过来,开门见山地问她:“下面就没流过血吗?”

    崇仪一愣,问:“如何知道?”

    孟娬一脸高深莫测:“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每个月都会流一次。”

    崇仪表情复杂:“没想到还是被夫人给发现了,我也不知道我这病还能活多久。”

    孟娬无语了一会儿,道:“这不是病。”

    “难道是以前打架的时候伤了五脏六腑?”

    孟娬耐心说道:“这就是月事啊,每月要来的事。女子一般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