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瞥了瞥他,哼道:“刚才不是很拽吗?”

    旭沉芳摸了摸鼻子,一脸谦逊的笑意:“我真错了。但我不得不纠正,以往我虽经常去醉春风,但仅仅是去听听琴打发时间的,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孟娬道:“没有其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扔了八千两出去,也是蛮慷慨的。”

    旭沉芳低低道:“要是阿娬表妹有难,何止八千两,我散尽家财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话里的分量太重。

    孟娬当即跟他急眼道:“我能有什么难,乌鸦嘴!”

    旭沉芳笑语道:“好好好,我愿一生无灾无难,如果有的话,也请部转移到我身上,表哥替担着。”

    后来,旭沉芳还是请殷珩和孟娬进了别院。

    旭沉芳走在前面,道:“阿娬,之所以不让管,还有是不想再和旭明宥之流扯上任何关系。从一开始到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虽是有惊无险,可绝大多数都与他有关。”

    “我何时惧过他,旭家不是还剩下一半家宅吗,他要再来,就把另一半也烧了。”孟娬反应了过来,又道:“花魁姑娘是旭明宥下的手?”

    旭沉芳道:“嗯。”

    孟娬不了解个中详情,也就不便多做评论,她只道:“哦对了,我倒忘了问,旭家被烧的后续如何?”

    对此旭沉芳说了个大概。就是旭明宥最后找到了孟蒹葭头上,把她折磨至死。

    具体怎么个死法,旭沉芳省略了去。

    孟娬对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

    孟蒹葭自作孽不可活,她要不是迫不及待地想烧死孟娬,也不会到头来酿成如此大祸。旭明宥当然不会放过她。

    烟儿没料到旭沉芳去而复返,还带了两个人来。她也识得孟娬和殷珩,福礼道:“奴婢这就去备茶。”

    这会儿凤梧才将将喝了药睡下了。

    旭沉芳领着孟娬至她房门外,殷珩不便入内,便在院子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