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音的双眼越来越红,就那么瞪了他半响后,终是缓缓道了一句,“中了毒,莫炎与莫安也同样如此,剩下来的八百多个百姓,还有那些受了伤的将士们,这把火,要如

    何点燃?”

    他默了默,没有开口。

    见如此,凉音沉思了一会儿后,终是转身一步一步地走了开。

    诺大的坑终于挖好,一个接着一个的将士,开始将那木柴扔入坑中,紧接着是石油,是兵器,在那诺大的坑中,堆成了一座高高的“山”无比显眼。

    石油的味道充斥着鼻尖,一桶接着一桶的泼到兵器之上,就像是要将那山给部烧了。

    待到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下,一位侍卫缓缓上前。

    “陛下,咱们何时点火。”

    洛潇然垂了垂眸,“将这法场四周守好,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一步,至于何时点火,等待朕的命令。”

    “是!”

    他轻轻点头,又道:“入夜时,谁也不许带火把靠近,直到朕的命令下达。”

    “是!”

    见如此,洛潇然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兵器时,才匆匆忙忙的走了开。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凉音也已经回到了府上,独自闷在寝室里头,一杯一杯的饮着小酒。

    她理解洛潇然的无奈,都理解,也知道他是无可奈何了才会如此。

    但是她的无奈谁又懂呢?

    她的两难谁又懂呢?

    他与欧阳子昱都是一样的人,只会想着自己的为难,自己的痛苦,将她当成物品一般扯来扯去。

    她反抗了,在欧阳子昱那,便是她无情无义,在洛潇然那,又成了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