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萧家迁居国外,甚少回国,贤侄此番怎么想起回国当了A市市长。”刘启明落座沙发上,从桌子上的茶壶,沏了一杯茶递给萧楚言。

    萧楚言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说道,“我自小对经商不感兴趣,你也知道爷爷上辈一直是军人,到了我爸和我这层便断了,这不爷爷便一直期盼着我回国从政,我也是随了他老人家的愿望不是。”

    “回国也好,这几年国家发展也不比国外差,国家建设还是需要你们这一代年轻人,我们这一辈人是老了。”刘启明不免有些感叹,毕竟岁月不饶人。

    “刘叔太过谦虚,我们小辈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要多跟你们学习。”

    .......

    两人这一来二去,互相客套着,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我看贤侄岁数也不小了,也不知道结婚了没有,刘叔可要备份大礼才行。”

    萧楚言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这才说道,“说起这事吧,小侄还得麻烦刘叔。”

    “何出此言?”

    “爷爷自从刘叔的事情后,大病了一场,身子骨就不见好了,这不就希望能看见我能结婚生子。索性小侄上大学那年,便与苏景谦之女苏夏定了婚约,当时苏家发生了点变故,婚事就一再搁置,后面发生的事情,想来刘叔应该也是略有耳闻,这不苏景谦出了事,我想说让苏夏回来看看,就算生前见一面,好说歹说,回来没几天就要回去,她走的那天我赶着去机场接父母,等看到她,我追出去,人就不见了,问了一些熟人都不知道,不满二十四小时,也报不了案,我离开A市二十多年很多人都不认识,我爸说起刘叔,就想到麻烦刘叔一起帮忙找找看,总是比我一个人找要好!”

    萧楚言这次也算是兵行险着,要不是有爷爷这层关系,他也不敢出此下策,刘启明这人还算重情重义之人,他也想着这个层面,刘启明还是会给的。

    “我就一个普通商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等会我让下面的人找找看,只是没想到贤侄与苏景谦还有这层关系。”刘启明虽外表粗狂,但心思却异常细腻,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人倒了,他却相安无事。

    “刘叔也知道我现在这身份,本也不想染了这层关系,如今这种地步,也没有办法,只能麻烦刘叔多想想法子。”

    “我听说苏夏这丫头当年挺倔的,当年一气之下就跑出了国,听说一直没有回家,贤侄与她怎么又相识了一起。”这事,刘启明倒是没有听说,现在听来,不免有些诧异。

    萧楚言无奈的笑起,“缘分这事吧,还真是神奇,我们两个辗转在国外相遇,一来二去的,就在了一起,我回国就本想让她一起跟着,她那脾气就是倔,死活不来,说是与苏景谦断了父女情,不想再见到他,要不是此番我非让她回来,我看她是永远都不会回国。”

    “这些当官的吧,好好的把这社会染成了啥样。”刘启明义愤填膺,若有所思的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其实当官的也好,商人也好,大家都是随波逐流,谈不上谁染谁?”

    “我们这一把年纪,如今看来还没有贤侄活的通透。”

    “刘叔谦虚了,这事希望刘叔多担待,我这就不在这里叨扰你了。刘叔有空可以来我家坐坐,到时候可以小酌上几杯,小侄初来驾到,还要刘叔你多提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