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眨眨眼,反应过来她这句一语双关的话,脸色变了变,有气无力地抡了她一手肘子:“……还能不能聊了?”

    饶是主动的一直都是他,可真到发情期时,这么一轮轮的下来,再高的期待都让他有点承受不了了,对方游刃有余,而azj他却仿佛随时都会坏掉。

    也是这时,他才回过味之前勾引对方的那些举动原来全是年少轻狂埋下的苦果。

    但后悔么?

    好像也不。

    南馥见他像是真恼怒了,便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回想起他最开始的问题,真诚地答:“还行,不是很疼。”

    “你别骗我,”江郁越看azj越觉得不是滋味,“上次沈嘉给我的那些药里,不知道有没有加快伤口愈合的,我去找找。”

    然而不待他起身,就被身旁的alha一把拉住。

    他现在这个状态,身体本就绵软无力,南馥都不需要太用力,就将人捉了回来。

    “不用上药,”南馥说,“真不怎么疼。”

    事实上在专注于那件事的大部分时候,这种程度的伤口对她来说都没有感觉。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句:“我甚至觉得你咬得挺好的。”

    “……”江郁眉毛一扬,用一副“你认真的吗”的表情看azj着她。

    南馥笑了笑,话锋一转:“你知道终身标记吗?”

    江郁一怔,而azj后点头:“知道。”

    他在ao相关的生理azega的信息素再也不会被别的alha闻到,从此只会对着标记自己的alha产生发情症状,并在体内永远保留alha的信息素。

    正因为这件事实在太具神圣性和征服感,所aega的发情期内,几乎没有alha能在为其缓解症状时忍住完全标记对方的念头。

    偏偏南馥做到了。

    纵使南馥很有失控的意味,但最后关头,她还是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