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感的确是有的,但并不那么明显。

    发情期的o通常只需要喝水就能维持体力,他身体本也惫懒得不行,不是很想做多余的动作。

    “多少吃点吧。”南馥说,“我喂你。”

    见她这么说,江郁又觉得食欲好像更多了一a。

    对方眉眼锋利,发绳早在昨晚被他捋了下来,黑发散落在肩头,堪堪遮住她的腺体,更衬得她气质冷然。

    看着看着,他莫名有些发笑。

    “傻笑什么?”

    南馥将面条分装在碗里,睃过他一azj眼。

    “昨晚我看到,”江郁足底抵在柜门上,勾着唇道,“你失控了。”

    南馥动作一azj顿:“所以?”

    “就感觉你失控的时候很别致,”江郁掐着自己下颌,回想了一azj下,“跟你现在这么正儿八经的样子截然不同,怪让我有成就感的。”

    南馥眉梢挑了挑,放下碗筷,行至他面前,用指腹摩挲了下那双剔透的眼睛,泪水挂在他睫毛上不肯坠下的模样犹在脑海里反复浮现,她眸色深了深,懒散道:“哭成那样,你也不逞多让。”

    “操!你还好意思说!”江郁搓了下锁骨上的红痕,用眼神谴责她,“我他妈都说停了,你就不能停一azj下?”

    南馥“哦”了声,似笑非笑:“要就要,停就停,工具人都没这么好使唤。”

    “就使唤了,”江郁嗤声,扯了下嘴角,“你有意见?”

    他坐在料理台上,比南馥高出一截,她稍微仰了下头,见他已经恢复精力充沛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也许现在可以加餐了。

    这个念头一起来,就再也压不下去。

    南馥凑过去,用手指描勒他五官的轮廓,而后扣住他的后脑勺同他接吻。

    裹着淡淡烟草味的信息素肆意蔓延,她轻咬了他舌尖一azj颤,下意识勾住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