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将那长生锁交还给许爱财：“许兄，今日小弟可真是大开眼界。”
“江兄弟，你还真有两把刷子！这皇家之物竟然也被你发现了端倪……哎，你是怎么摆弄的来着？”许爱财一边摆弄着那金链一边说道，他想照着江澜得方法去拼，却是怎么也拼不出来了。
“雕虫小技尔！许兄见笑了……”江澜心中虽然满是惊疑，却仍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他突然话锋一转：“许兄，您也知道，小弟来这荆襄是为了做些小买卖，聊以养家糊口。许兄既世居于此，又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巨贾，想来必知一些赚钱的买卖。不知兄台可否不吝赐教，给小弟指点一二？”
许爱财平时最爱听他人的夸赞之词了，他听江澜得话中满是溢美，当即心里美开了花。他摇着肥胖的脑袋笑道：“兄弟这可是问对人了！要说对这荆襄的商道的了解，我要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说他是第一！再说了，以咱们两人的交情，别说‘指点一二’了，就是把我手中的生意分你一份又有何妨？”
他自夸了好一阵，终于点到了正题：“要说这荆襄赚钱的生意却也不少，什么丝绸布匹、特产茶叶、玉石珠宝……贩卖这些都能赚钱。但要说起最赚钱的，却还得是那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说道此处，许爱财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诡笑。
“哦？许兄所说的那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指的是？”江澜故作不知，心中却在窃喜——这许爱财也太蠢了吧！自己只是刚一试探，没想到对方就要合盘托出了。
“呵呵，江兄弟是自己人，我也不对你隐瞒了……所谓不能摆在明面上，自然是一些朝廷明令禁止的买卖。不瞒兄弟说，我这些年之所以越做越大，靠的主要就是两种生意：一个是奴婢，一个是军械。”
果然！自己果然查对了方向！
江澜故作好奇地问道：“兄台，恕小弟愚钝。小弟实在是想不出，这两样买卖有什么赚钱之处。”
“你没做过，自然不知这里面的门道。先拿劳力生意来说吧，咱们荆襄的百姓足有千万。富人多，穷人也多。有很多穷人家中子嗣满堂，却是生得起又养不起。因此，我便派人四处去那些穷人家，用极低的价钱买下他们家中十岁以上的子女。
男的卖到各地富人家中，充作家奴院工，或是卖做劳力；女的则卖到青楼或者富贵人家做一丫鬟小妾……低买高卖之下，赚得倒也不少。”
听着许爱财的话，江澜面上摆着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心中却很是恶心。江澜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混小子了，像这样那人不当人的事他也不是没见过。但见到许爱财这厮竟拿一个个大活人当做货物去买卖，提起来还一脸自得，他是真的有些怀疑：穷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见江澜没有说话，许爱财只当他是还没懂其中的门道，他便继续说道：“这贩卖奴婢的买卖还算不得什么，江兄弟想做的话，回到西北便可如法炮制。但要说那军械买卖，江兄弟却是想做也做不成。”
“此话怎讲？”
许爱财甩开折扇摇了摇，满脸得意地说道：“原因无它，只是这军械你得有来路吧？兄弟只是寻常百姓，哪来的关系去搞到军械呢？”
“倒也是……只是不知兄台的来路为何？难道是令尊大人……”眼见快要问到了关键，江澜赶紧试探性地问道。
那许爱财对江澜也没有什么防备，他之言道：“不错，此事的确与我爹有几分关系。咱们襄阳城之前有一个老都尉，那老家伙别看是个武官，却也挺上道的……他不仅与我爹他们合作，征收往来商人的税款，还暗中帮我搞了不少的军械。
他每次给城中的军器司下军械需求时，都会多下一些，然后把那些多出来的暗送给我。我则一个转手，将那些军械高价贩卖给各地的黑道、绿林道，所得的钱财我二人五五而分。”
“小爷可是真没想到，那么一个一脸正气的老前辈，暗地里竟是这样一个人……”江澜不禁低声喃喃道。
“江兄弟，你还真有两把刷子！这皇家之物竟然也被你发现了端倪……哎，你是怎么摆弄的来着？”许爱财一边摆弄着那金链一边说道，他想照着江澜得方法去拼，却是怎么也拼不出来了。
“雕虫小技尔！许兄见笑了……”江澜心中虽然满是惊疑，却仍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他突然话锋一转：“许兄，您也知道，小弟来这荆襄是为了做些小买卖，聊以养家糊口。许兄既世居于此，又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巨贾，想来必知一些赚钱的买卖。不知兄台可否不吝赐教，给小弟指点一二？”
许爱财平时最爱听他人的夸赞之词了，他听江澜得话中满是溢美，当即心里美开了花。他摇着肥胖的脑袋笑道：“兄弟这可是问对人了！要说对这荆襄的商道的了解，我要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说他是第一！再说了，以咱们两人的交情，别说‘指点一二’了，就是把我手中的生意分你一份又有何妨？”
他自夸了好一阵，终于点到了正题：“要说这荆襄赚钱的生意却也不少，什么丝绸布匹、特产茶叶、玉石珠宝……贩卖这些都能赚钱。但要说起最赚钱的，却还得是那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说道此处，许爱财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诡笑。
“哦？许兄所说的那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指的是？”江澜故作不知，心中却在窃喜——这许爱财也太蠢了吧！自己只是刚一试探，没想到对方就要合盘托出了。
“呵呵，江兄弟是自己人，我也不对你隐瞒了……所谓不能摆在明面上，自然是一些朝廷明令禁止的买卖。不瞒兄弟说，我这些年之所以越做越大，靠的主要就是两种生意：一个是奴婢，一个是军械。”
果然！自己果然查对了方向！
江澜故作好奇地问道：“兄台，恕小弟愚钝。小弟实在是想不出，这两样买卖有什么赚钱之处。”
“你没做过，自然不知这里面的门道。先拿劳力生意来说吧，咱们荆襄的百姓足有千万。富人多，穷人也多。有很多穷人家中子嗣满堂，却是生得起又养不起。因此，我便派人四处去那些穷人家，用极低的价钱买下他们家中十岁以上的子女。
男的卖到各地富人家中，充作家奴院工，或是卖做劳力；女的则卖到青楼或者富贵人家做一丫鬟小妾……低买高卖之下，赚得倒也不少。”
听着许爱财的话，江澜面上摆着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心中却很是恶心。江澜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混小子了，像这样那人不当人的事他也不是没见过。但见到许爱财这厮竟拿一个个大活人当做货物去买卖，提起来还一脸自得，他是真的有些怀疑：穷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见江澜没有说话，许爱财只当他是还没懂其中的门道，他便继续说道：“这贩卖奴婢的买卖还算不得什么，江兄弟想做的话，回到西北便可如法炮制。但要说那军械买卖，江兄弟却是想做也做不成。”
“此话怎讲？”
许爱财甩开折扇摇了摇，满脸得意地说道：“原因无它，只是这军械你得有来路吧？兄弟只是寻常百姓，哪来的关系去搞到军械呢？”
“倒也是……只是不知兄台的来路为何？难道是令尊大人……”眼见快要问到了关键，江澜赶紧试探性地问道。
那许爱财对江澜也没有什么防备，他之言道：“不错，此事的确与我爹有几分关系。咱们襄阳城之前有一个老都尉，那老家伙别看是个武官，却也挺上道的……他不仅与我爹他们合作，征收往来商人的税款，还暗中帮我搞了不少的军械。
他每次给城中的军器司下军械需求时，都会多下一些，然后把那些多出来的暗送给我。我则一个转手，将那些军械高价贩卖给各地的黑道、绿林道，所得的钱财我二人五五而分。”
“小爷可是真没想到，那么一个一脸正气的老前辈，暗地里竟是这样一个人……”江澜不禁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