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太好了!

    *******

    “啊,奶奶病了啊?啊,该死的舒然,现在才告诉我,怎么不早说?我不主动打电话来问,是不打算跟我说了对吧,我等着,我马上就过来!”林雪静在电话里一阵低嚎,还伴着从席梦思床垫上翻身而下的声音。

    舒然听着电话里发出来的声音,此时她正打开冰箱欲从冰箱里取食物出来加热,她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林雪静会给她打电话来,抬头看看时间,现在不过才晚间七点林雪静一般回家就滚床上去了,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在床上看电视。

    “别过来了,我也没时间去地铁站接!”舒然静静地说着,奶奶的病情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今晚上留院观察一晚上,明天就应该能出院了。

    “啊??”电话那边的林雪静啊了一声,紧接着便冲着电话一阵冷哼,“没良心的!”居然还说没时间来接她,嗯真是冷血!

    说是这么说,但林雪静还是将在厨房里忙活的魏妈妈拉了过来,跟舒然讲了一些注意事项,魏妈妈毕竟是坐了十几年的护士了,对这方面懂得比较多的,舒然认真地听着,怕自己一时记不住,随手从冰箱上面的架子上摸出一支笔,随意找了一张纸将大概的信息给记录了下来,事关奶奶的身体健康,她不能马虎!

    客厅里!

    尚卿文也在接电话!

    “我说,姓尚的,这在电视上打个头就消失得影儿都没有了,这是啥意思啊?”张晨初前几天因为公司在巴西那边出了点状况,他赶着过去处理,回来便得知尚钢已经易主,这么大的好消息理应好好庆祝,怎么说也要好好吃顿饭才行,最近事情繁多,四个人能聚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杂七杂八的难以调和,以前卿文在国外也就算了,现在已经回d市了,怎么还这么难聚呢?

    尚卿文听着好友的埋怨,也知道张晨初是才从巴西那边赶回来,他不好好休息调整一下时差,却先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带着埋怨,但语气里夹带着一丝关心,想来也是担心尚钢现在的经营状况。

    尚卿文唇角勾了勾,没有正面回复好友的问题,而是笑意淡淡的说道:“巴西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呈帝集团在巴西那边还有一个分公司,现在接了当地政aa府的一个项目,开工到现在半年间都没出现过问题,现在突然被迫停了下来,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张晨初的父亲急得是焦头烂额,最后不得不让张晨初亲自去跑一趟。

    一提到这件事,电话里的张晨初就呼出一口长气来,“还行吧,也不看是谁出马?”语气里虽有疲惫,但总归还是有了一个让人松口气的轻松感。

    尚卿文笑了笑,在张晨初提出要出来喝一杯时,他无奈拂额,“怕是不行,我现在在嘉和!”

    “啊,怎么又跑那边去了?”张晨初的第一反应便是极快地问,“是不是尚钢要收购的那家炼钢厂出了什么问题?”

    问题?

    尚卿文此时已经慢悠悠地踱步到了餐厅那边,看见舒然正双手撑在餐桌上,右手拿笔,边接电话边在纸上飞快地记着什么,润泽的长发被她用一根筷子胡乱地盘起,余下的一缕长发垂在小脸边,她打电话很专注,握在手里的笔不停在纸上勾勾画画,褪去了羽绒大衣仅穿着一件薄薄的长款紧身羊毛毛衣,下面是笔直的牛仔裤,将她完美的身体曲线给勾勒了出来,似乎是嫌趴着太累,她直起身体,腾出一只手揉揉自己的腰,紧身毛衣绷紧的胸口高昂呼之欲出,和那柔细的腰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饱/满丰腴,一个纤细柔韧。

    尚卿文的目光有些深沉,耳边是张晨初等待他回答的‘喂喂’声,他别开了脸,转过伸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声音都有些异常的嘶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的灼热感,他轻轻一叹,眼睛里暗光流转,“嗯,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