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暖阳搅拌锅里面条的筷子停顿了下来,四天,四个电话,每天一个。

    她是什么意思?

    甄暖阳最后是捧着一碗面条蜷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吃几口又瞄几眼电视屏幕,可是自己明明就在想着借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身体的酸软还是让她忍不住得皱眉,皱眉,再皱眉。

    砰--

    她把手里的碗放在了旁边的小柜子上面,她不明白自己此时的心态是什么,是要一阵嚎啕大哭痛哭自己失去了二十八年的贞/操要像古代女人被强了一根草绳悬挂在房梁上了解了自己,还是要手舞一把菜刀冲到朗润办公室将他给直接阉掉,前一种想法让她冷不住一个哆嗦,而后一个念头使得她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

    阉掉?

    可惜了!

    她眼睛一眯,拿筷子的手一个劈手砍杀的动作。

    必须的--

    先/歼/后/杀!杀/了再/歼!

    甄暖阳劈手动作刚做完,前一秒杀气腾腾,后一面手一伸,端起了旁边柜子上的那碗面条来,夹起面条往嘴里送,吸溜吸溜得吃进了肚子里。

    别,她不是林雪静,睡了个男人还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的。

    她是甄暖阳!

    被他睡了?

    行,下一次我不睡回来我就不叫甄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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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家,晚霞中的书房,夕阳透过宽大的欧式玻璃窗,把走廊上照出了一片橙红色,郎老爷子正爬在旋转楼梯上取自己想要的书籍,听到脚步声觉察有人来了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取了自己想要的书扶着梯子慢慢走下来,被那走近的人伸手轻轻扶住。

    老爷子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异常,淡淡得看了来人一眼,扶着他的手走完了最后的四梯。

    “我这两天翻开了那一些名单,勾画出了几个中意的人选,所以先叫过来看看!”他轻声说着,好像这事儿对他来说就是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