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告诉!”尚卿文转过脸来,目光直直地看着贺谦寻,眼神比刚才要犀利,“跟无关的人和事,最好不要参与,否则--”

    贺谦寻被尚卿文投递过来的狠绝目光看得心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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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谦寻从医院离开时,舒然已经醒来了,不过精神不太好,他把爷爷和奶奶的关心带到才离开的,才从医院出来便接到一个电话,是局子里的熟人,说是二叔想见他。

    贺谦寻苦笑一声,他现在要是能进得去他就不叫贺谦寻了,只不过他也确实想见见他,所以在挂了电话之后给邵兆莫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邵兆莫语气冷冷地问他,“贺谦寻知不知道他现在可是买凶杀人的主谋?”

    “我知道,我并没有要替他求情或是张罗的意思,他做了这种事就该有承受这种后果的心理准备,我只是想见见他,行个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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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觉得饿了?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尚卿文看着醒来的舒然,紧蹙着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似乎是怕自己的声音会惊吓到刚醒过来的她,尚卿文都是把脸靠过去低低地开口。

    温热的呼吸熏得舒然脸部肌肤的毛孔都微微地开始转暖,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出手臂挽住他的颈脖,用自己的脸狠狠地贴着他的脸。

    “没事了,然然!”尚卿文顺势抱着她,将她抱坐起来,怕碰到她手臂上的伤,便小心翼翼地错开了手臂。

    舒然却没有松开,紧抱着他的颈脖,脸是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哽咽出声,“老公,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险些又一次失去了我们的孩子!

    舒然说着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应该是能躲开的,可是在看着枚姐奋不顾身地扑过去缠住对方时,她按电梯按钮的手还是停顿住了,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在看着别人在为自己奋不顾身的时候她只能选择躲避,枚姐身中两刀,到现在都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自己的面前。

    那一刻她的良心在拷问着自己,是选择不顾一切地对抗还是为保孩子尽快逃离,可她最终还是自私地选择了保护自己的孩子。

    她不能没有这个孩子!

    舒然是经不住自己的良心拷问,尤其是在得知枚姐还在手术室昏迷不醒之后。

    尚卿文抱着话语哽咽的舒然,“不,然然,是我没用,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屡次让她陷入危机,他自认为自己能保护好她,可是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是他不好,是他做得不够好!

    尚卿文内心在深深地自责,天知道在他赶回来时看到案发现场上的那些血迹他的心情是怎么来形容的,要疯了!